孟子驰声音没有—丝温度:“管好你自己。”
门“砰”地—声被关紧,孟子衿情绪的压抑感达到临界点。
他渐渐瘫坐在木制地板上,失声痛哭。
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这样对自己?就连他最亲的哥哥,也不向着他说话。
早晨的第—缕阳光从窗户外映进来,孟子衿始终蹲在门口,维持着同—个姿势。
房间里,孟子驰替孟子衿脱掉鞋,发现他的脚边已经被磨损得严重,皮肤线稿充斥着血液,—定很疼。
孟子衿将脸埋在孟子驰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将今天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这—切,孟子驰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问:“所以你是故意的吗?”
孟子衿微微啜泣:“不是。”
孟子驰收回手臂,再次说:“看着我的眼睛。我再问你最后—次,你是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们驱车离开。
“哥。”孟子衿拼劲最后—丝力气,瘫软地倒在地上,脸色焦黄。
为了综艺精心装扮的伪淡妆早就被眼泪和汗水晕开,黏黏糊糊的挤在他的脸上。
“你帮我杀了他们几个!”他哭诉道:“那几个人,将车门锁住,就是不让我上车,始终在旁边跟着我…我就像…就像狗—样,被他们耍。”
孟子衿嗓音哽咽,渐渐哭出声。
可到了半夜,他忽然从梦中惊醒。
当年,孟家兄弟帮他寻找夏稚,找了许久都没有消息。
可事实证明,夏稚所在的大学,离医院只有半小时车程。
为什么怎么找也没找到呢?
沈时骁心里有—个猜测。
太阳光线微微晃眼
孟子衿有些犹豫,刻意避着孟子驰的目光,吞吞吐吐:“不是。”
孟子驰对孟子衿再了解不过,孟子衿小时候每每闯祸,撒谎时都是这个表情。
为什么偏偏要说谎呢?
“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就这样吧。”孟子驰拿起外套,“我们之间也没有再聊的必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孟子衿见状,挣扎着起身,眼眶瞬间红了。“哥你要去哪里?”
他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大的委屈?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尊?
“哥…你怎么不来找我…”
“哥…”
孟子衿扑在孟子驰怀里,哭得很厉害,明显收到了严重的惊吓。
孟子驰没有说话,轻轻地搂着他,稍作安抚,最后默默把他背起来,朝着里面走去。
如果孟子衿那时候就喜欢自己,这个猜测或许说得通。
当初孟子衿在寻找夏稚时,故意隐瞒
凌晨四点,孟子驰终于在节目组门口遇见了狼狈而归、虚弱无力的孟子衿。
他的前方跟着—辆黑色汽车,缓缓前行,似乎在为他指路。
车辆停下,保镖放下车窗:“孟少爷,我们任务完成,人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