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如果你愿意,可以跟着他学表演。”
夏稚眼神变得明亮:“当然愿意!谢谢妈妈!”
回到家,夏稚的心情非常不错,像只花蝴蝶似的,飞进沈时骁的房间,想要把这件好消息告诉他。
沈母跟在他身后,但并没有一起进去,而是站在走廊望着两人。
这时,沈时骁也找到了当年为夏稚拍摄的影像资料。他这么多年,一直保存的非常好,除了视频因为像素原因,并没有很高清。
因为第二天,他便发生车祸消失了。
“后来我帮时骁寻找你的下落,几番周折,但依然未果。”
沈母抿着嘴唇,像是在隐忍压抑着什么,随后尽量恢复成平日温婉亲切的模样。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沈母拉着他亲切道:“我听时骁说,你大学没读演,有没有想过要继续学表演?”
沈母有些遗憾,但还是欣慰地笑了。“你们俩幸福就行,那段时光不用太过执着。”看向沈时骁时,她的眼神变了变,掩饰着一些情绪。“现在这样,就挺好。”
很快,佣人端着午餐,摆放上桌。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度过了愉快的中午。
上个月,沈母把沈氏娱乐的管理交给新上任的高管后,处于半退休状态。
除了帮助公司处理一些重大要务,基本在家里和朋友们养生聚会。
吃完饭,她有散步的习惯。夏稚主动要求和她一起去,她欣然答应。
几年前的夏稚比现在胖一点,圆圆的脸颊带着几分稚气,很可爱。
不过舞台上,扮演巴黎圣母院敲钟人的他,身上并没有自己的影子,而是焕发着人物独有的魅力。
“这张拍的不错,值得表扬。”
“这样也不错,确实是白月光的待遇。
夏稚:“有。”
沈母接着说:“我好朋友的先生是很有名的老师,姓甄。”
夏稚惊呼:“甄时亿老师?”
沈母:“对。”
夏稚有些激动,甄时亿,只要当过演员,都听说过他的名号,几十年教出数百位影帝影后,视帝视后,不过据说已经不收学生了。
沈宅位于近郊,离沈时骁公司不远,但又很清净。
夏稚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问:“妈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骁哥的事?”
沈母回:“你们刚接触时,我能感觉的到。因为他的情绪在一点一点变好。但是怕打扰到你们,每次时骁离开病房去见你,我都忍着好奇心没去打扰。我真的很感谢你,帮助我带着沈时骁走出来,那段时间,他很痛苦。”
夏稚知道沈时骁当年出国治疗的根源,低垂着的目光有些心疼。
“第一次正式听见你的名字,是在你们俩正式在一起的第二天…”说到这里,沈母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夏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