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罪过挺明显的。在开场的时候因为山底下的小群聚集群众放弃接引乘风,还跟着江临夏起开玩笑。以致于后面整个队伍
“那你不联系他们?第次见到队伍失联的。”钟逸捷惊道,“出于物资考虑他们也应该早点过来接你啊。”
乘风:“说了但是他们不相信。他们还嘲笑!”
江临夏的眼眶快湿润了。
包括他最不想看见的那几个画面也出现了。
譬如他被爆炸的余波轰到墙上、跟严慎抱头痛哭、嘲笑乘风谎报战绩……
剪辑里的他差不多的凄惨。
他看见自己抹了把脸上的水渍,镜片后的眼底是分明的乌黑。他眨了眨布满血丝的眼睛,深吸口气道:“别睡了,都再坚持下,赶紧去找乘风。”
他保证起码那个时候他是认真的。
下刻,乘风把牌摔,躺到地上,老大爷样的姿势,叹道:“累了。”
西瓜立即撕开巧克力的口子递到她手上,钟逸捷拎过包问:“要水吗?”
心坐好。
江临夏瞪大眼,发出几声模糊的呼喊:“放开!有话说!”
负责捂嘴的教官皱着眉问:“他说的什?”
“他说,你特的快放开老子,不然跳起来给你头打掉!”
“他敢骂教官?”
这个剪辑师相当专业,懂得怎扎人心窝子,将整个片子做成了与乘风对立的反面教材。只用了十五分钟,江临夏胸中的那口气就散了。从鬼哭狼嚎到放弃挣扎,最后两眼空虚地坐在那儿动不动。
连教官都不忍心,反过来安慰他:大四了,很快的。
下个受害人轮到项云间。
项云间坐直了点,感觉双冰凉的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按在他的肩膀上。教官在他耳边幽幽地吐气:“你有话想说吗?”
项云间僵硬摇头。
乘风说:“不用了,稍微睡会儿,把疲劳度全部挂掉。”
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背包,手里捏着把零散的子弹往小包里装,拉上拉链的时候大笑出来:“觉得只有乘风最爱的冲锋枪子弹能够安慰她。她看见以后肯定高兴地快哭出来!”
下刻,乘风随手将整盒子弹丢进钟逸捷怀里,说:“给你,子弹怎那多啊?这帮人都不用枪的吗?”
然而钟逸捷也不是很想要:“先藏这边吧,万以后有用呢。”
乘风:“行吧。没用的东西到时候可以丢给的队友,”
江临夏瞪大眼睛,竭力挣扎中发出的声音比较清晰:“没有!”
十级翻译员飞快道:“他说,有没你。”
“有骨气啊!待会儿下去负重跑十圈。”
二人唱和,给江临夏定了罪加等。
江临夏悲从中来,只能用鼻孔呼吸,感觉呼气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