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亚倒是不介意，眼睛亮起来：“我可以改善你的情况，”他扬起笑，“只要你愿意付钱。”
中年男人，包括他身后的助理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中年男人见他年轻，按了按额角，懒得计较：“小兄弟，你赶快回家吧，你这样是骗不到人的。”
虽然星盟所有人都知道人鱼星球的人鱼来了，但是除了星盟以及斯奥上层，都不知道人鱼的长相。
因此他们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骗子’是人鱼。
“忍住，”乔亚说，他白灰色的眸子很亮，“他们精神力不好，正事我们赚钱的好机会。”
“少将，我们要在这里摆摊吗？”
乔亚视线扫过从医院大楼走出来的‘病人’：“分组询问不同程度精神力情况所需要的治疗费用，第五组分散，守住路口，寻找没有治愈的病人，保持联系。”
所有人鱼各司其职，乔亚守在大门口，搜索着目标。
然后他发现，目标实在很容易找，因为很多人出门时，精神状态依旧不好。
宜一点，就有优势了。”
“少将，斯奥会不会以我们扰乱市场的名义，把我们抓起来啊？”
乔亚瞪他：“谁说扰乱市场了？我们小生意，定价当然稍微便宜点。”
他说着思索片刻，调出一个新闻：“如果我们的唱歌的效果和王一样，也能让人类精神力升级，那么就可以随便定价了。”
他指着一个评论：“你看，这个人愿意三亿升级精神力，足够买一栋别墅了。”
乔亚瞪他：“我没有骗人！你不信……”他想说‘就算了’，但是想到王，他话音一转，“你让我试试，没用不收钱。”
他智脑震动一下，讨论群里有的小组打探了价钱。
乔亚看了后，打量中年男人：“要是有用，你至少得支付我一百万。”
这是中年人治疗精神力的最低价钱。
他于是暗自打量，决定找资产比较丰厚的人。
很快，他就有了目标，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助理。
他快步走过去：“这位先生，你的精神力状态不太好啊！”
中年男人眉头蹙起，见他长相好，穿着虽然奇怪，但并不廉价：“精神力好的人，也不会来这里。”
虽然强忍着因为精神力状态差而,bao躁的情绪，语气还是带了不耐烦和嘲讽。
他提醒同伴：“唱歌的时候注意一下，要是斯奥人的精神力升级了，必须涨价！”
他目光坚定：“为了王！”
“为了王！”拉贝星先锋队队员们情绪高昂，眼里闪着亮光。
很快，一行十九条人鱼走进二院，周围进进出出的斯奥人很多，人鱼们不由自主地皱眉。
“赚钱真不容易，这些人的精神状态真是太让人鱼难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