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看到诺曼耳后红
。
‘砰’
声轻响，门被诺曼轻轻带上，隔绝安谨
视线。
安谨收回目光，忽然想起来，霍纳德给他检查时，似乎提过，
诺曼视线落在小人鱼双腿时，心跳不受控制疯狂跳动起来。
鱼尾裙非常贴身，少年修长笔直腿轮廓明显，光着双脚，从鱼尾裙底端露出来。
脚背皮肤非常白，几乎和大理石地面个颜色，十个指甲头圆润可爱，边缘隐隐透着粉红色，看起又柔又嫩。
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地上凉，少年脚趾微微往上翘，显得俏皮。
诺曼暗吸口气，强压住心里躁动情绪，担心自己失控，移开视线，转身出门，留下句：“
给你拿换洗衣服。”
“先帮你拿换洗衣服可以吗？”他说。
安谨眨眨眼睛：“你，你是不是害怕？”
诺曼严肃说：“当然不是，”他顿下，诚实说出他想法，“紧张。”
他说着，闭上眼睛，下秒后，又转身，背对着小人鱼。
安谨原本很紧张，见诺曼反应，忽然就不紧张，嘴角露出丝笑意。
委婉些。
诺曼微怔，沉默地看着小人鱼认真又忐忑模样。
他心里不由得有个猜想，眼里浮现讶异情绪。
他觉得他想法是异想天开，但是转念想，又觉得似乎不管什
事，只要和小人鱼有关，都可能发生。
小人鱼本身就是个奇迹。
安谨：“……”他低头看眼自己，脸颊发烫地曲起脚。
他心里隐隐开心，诺曼真没有害怕他！
诺曼很快就回来，飞快将干净T恤和鱼尾裙放在置物架上，又快速出去。
他步履带风，颇有军人风范。
安谨看着诺曼背影，眨眨眼睛，他刚刚是不是眼花？
他运转精神力，尾巴迅速变成双腿，脸上鳞片也消失，变成人形象。
鱼尾裙很贴身，紧贴着双脚，人皮肤和鳞片不样，挨着打湿布料，感觉被束缚住，他感觉不太舒服，动动脚。
他说：“你可以睁开眼睛。”
诺曼转身，身形微顿，眼里映着精致少年，目光惊艳。
蓝色桃花眼清澈干净，殷红嘴唇显得艳丽，而皮肤是冷白色，带着强烈反差，眼尾扇形鳞片更显魅惑。
这想，他呼吸微滞，语气缓而沉，显得格外认真和坚定：“不怕。”
安谨和他对视两秒，眼睛弯弯。
果然，他选择相信诺曼是对！
他嘴角弯弯，礼貌又小声提要求：“你可以闭下眼睛吗？”
诺曼手掌握拳，心脏砰砰砰狂跳起来，他飞快扫眼小人鱼摊在地上鱼尾，罕见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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