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尖叫球不是用来哄他
吗？
这和他想不
样，他只想捏球叽叽叫！
安谨抬头看诺曼，诺曼手指着对面又说
遍：“捡回来。”
好吧，食宿供应商最大。
安谨转身游向对面
不会是他那样吧？
诺曼抬手指着尖叫球：“安安，捡过来。”
还真是这样！
安谨眼睛瞪圆，他只是只小人鱼啊！为什
要练习捡球？
见诺曼表情严肃不像开玩笑，安谨决定乖巧听话。
要不要安慰呢？
正想着，他听到诺曼由远及近脚步声。
他浮出水面，看过去。
诺曼穿着身墨绿运动服，两手各拿着个球，个是能叽叽叫尖叫球，个是可以挂在鱼竿下皮球。
诺曼走到池边，喊声：“安安。”
他想起小人鱼进卫生间避着他场景，当初以为是羞耻心，现在看来，或许还有害羞。
诺曼有些讶异，小人鱼会因为人类穿着而害羞，智商又高。
如果不是人鱼外表，他会以为对方是个纯真少年。
诺曼发现，小人鱼在他注视下，耳朵更红。
他略思索，上岸，拿起衬衣西裤，往室内走。
朵怀孕。
诺曼指着他尾巴：“尾巴力量很不错，力量不需要锻炼，只是需要训练灵敏度。”
安谨顺着他手看向尾巴，想到刚刚场景，有点开心，尾鳍上下摆摆。
他还是很厉害！
收回视线时，不可避免，看到诺曼没在水里身体。
他摆动尾巴，快速游到对面，捡起小球，再游到诺曼面前。
他举起小球，递给诺曼。
诺曼接过，捏下，小球发出叽声音。
诺曼见小人鱼视线随着声音落到他手上，再次抬起手，用力把球扔到对面。
“去，捡回来。”
安谨看向他。
成功吸引小人鱼注意，诺曼举起手，用力将手里尖叫球扔出去。
尖叫球落点非常准，贴着池壁滑落到水里。
安谨莫名觉得这场面眼熟，像狗主人扔飞盘。
他看看水里飘着蓝色小球，又看看诺曼。
安谨听到动静，扭头看过去，幽光洒在诺曼近乎光着身体背部，湿润皮肤微微泛光。
他看眼，又连忙收回脑袋。
他沉到水下，用水给脸和耳朵降温。
训练这就结束？比他想要早。
他猜想是不是刚刚尾巴用力太大，打击到诺曼。
某处鼓鼓，格外明显，非常符合诺曼硬汉形象。
安谨脸刷红，目光连忙上移，偏头。
诺曼眼就看到小人鱼泛红耳朵和脖颈。
害羞很明显。
他忽然意识到，他下水时，小人鱼避开举动，大约也是因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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