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在晕头转向时候,脑海里想,这个人话总是很具有迷惑性,会将各种乱七八糟事情强行联系起来,以证明自己是她唯解。
不会用什浮夸未来式承诺,而是强词夺理解题过程。偏偏漂亮、动听,让人无法拒绝。
严烈含蓄差不多已经到此为止,他微微俯下身,亲吻住她,而后抬起手,将她揽在怀里。
严烈正好站在迎风方位,额前碎发被吹得向后拂去,他脸深思熟虑过慎重,缓缓开口道:“想到件事。”
方灼心说你想法那可太多。
严烈道:“你看,阿姨去世这天,刚好出生……”
他上前步,恰好抵住方灼鞋尖。
“不是说缘分或者什……”
剩下半个蛋糕,起打包,让人送到家里去,给大家当宵夜。
从餐馆出来时候,已经快11点。
空气中没有缭绕烟火气,月光显得很清透。
夏日夜晚总是特别热闹,不管是路过风还是树上蝉都想要参与。
严烈踩在光色能照到路面上,嘴里歌在各种不知名曲调中切换,直到哼出方灼耳熟能详义勇军进行曲。
方灼视线从对方鞋面往上拔升,最后抬起头,落在他近在咫尺,极具迷惑性俊秀脸庞上。
“但是在世界上少掉个爱你人时候,刚好出现……”
严烈低下头,抵住她额头。
“对吧?所以是,只能是……”
他提出话题,却又不说清楚,最后只是凝神看着方灼。像是故意,纤长浓密睫毛几乎要扑到她脸上。可能和方灼样屏住呼吸,可热气还是阵阵地袭来。
方灼忍不住道:“你脸抽?”
严烈道:“温柔点说话。”
“好。”方灼问,“你笑够吗?”
严烈正色点,往前迈出步,恰好挡在方灼去路,他摸摸后脖颈,问道:“灼灼,你今天去给阿姨扫墓,和她说什吗?”
“没有。”方灼说,“没什好说,就说切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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