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休息区
电视前面看无声喜羊羊。小牧看得十分投入，目不转睛，表情痴迷，已经忘记
那些不开心事。
没看多久，
个年轻病人家属从铁架上拿走遥控器，将节目跳到球赛区。
小牧没看到结局，失望地张张嘴，又不敢说话，只能委屈地看着刘侨鸿。
“算啦。”刘侨鸿摸摸他头，“小牧乖。”
方
付完钱后，方灼蹲在旁边将账单照着叶云程格式记录下来。
还好从家里带来那千多块零钱都放在书包另外个格子里，小偷估计很慌张,没仔细搜查,最后只拿走最显眼那万，给方灼手头留点钱。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方灼莫名觉得，或许那万块钱丢失，就是命运注定让她和方逸明彻底决裂用。这样她也不必去思考要怎
处置那笔钱。
何况说花钱消灾，只要叶云程能平安出院，她都可以当是方逸明在给她积德。
自
安慰过番，她胸口通畅许多，起码不会再想要“钱”这个字就觉得心肌梗塞。
出手术室后,叶云程留在恢复室里观察会儿。等送回病房，麻药效果还没完全过去，能睁开眼睛四处打量,进行简单对话，可意识仍未彻底清醒。嘴里嘟囔着些乱七八糟话，缺乏逻辑，让人听不清楚。
方灼坐在他旁边,听懂其中句：“摊子收没有？车子停在哪儿来着？东西不新鲜不能买啊。”
她有点心疼,又觉得太过好笑，给他将挣脱开被子往上提提。
叶云程得不到回答,再次冒出句炉头不对马尾话：“想要双倍辣椒,你说要给、给加钱吗？”
“给。”方灼问，“除钱呢？送亲戚要不要？”
方灼挽起袖子，提着两袋沉重午饭回到病房。进门看，床边只有严烈个人。
她将袋子在床头柜上放下，小声问道：“人呢？”
严烈放下手机说：“病房人太多，站不下。刘叔带着小牧去外面看动画片，老班刚刚出去趟，没说干什。”
“你先吃饭。”方灼把饭盒递到他手上，“把面拿去给刘叔。”
小牧有刘侨鸿在，显得安心许多，不再眼神游离地飘来飘去，也不再踩着小碎步原地无意义地打晃。
叶云程努力思索，还是无法回答,皱眉道：“是在做梦呢。”
方灼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脸和手,见时间差不多，让他们暂时守着，自己出去趟。
大家都没吃午饭。刘侨鸿还是放下工作，特意从乡下赶来给她处理医疗费用。
方灼买份流食,又点五碗炒面和五瓶早餐奶。
她自己其实并不怎饿，可如果她不吃话，另外几个人肯定也不好意思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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