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眼睛亮亮:“司明沉,你好像瘦很多。”
司明沉抬手摸摸他头:“嗯。”好些天没见,他对温稚想念异常,似乎只是这说句话,都能解些难忍思念。
温稚永远是这样,像个暖烘烘小火炉,只要在他身边,就能使他心安。
司明沉带着温和笑意,语气满是思念:“知知是心疼——”
他话还没说完,温稚下句
听到声音后,他轻轻转头。在空气中,与温稚对视。
这刻,那双清冷深邃眸子忽地变暖。
“知知,醒。”
因为雾气缘故,浴室门玻璃窗上挂满水珠。
温稚把头卡在门缝之间,目光直勾勾地打量司明沉,从上至下,没放过任何溢出地方。
虽然现在是非常时期,要假装失踪,但存下来以后显摆也是可以。
他司司可真温柔啊,遇到这种事都没有自乱阵脚,甚至回家时还能帮他买束花。
温稚用脸蹭蹭,用鼻子闻闻,很像没见识小土鳖。
而事实上,司明沉这四年送给他花,能填满整个后院。
这时,浴室内水流停。
司明沉将花小心翼翼取出来,走进卧室。
温稚正睡得昏天黑地,因为太热,将被子踹开,露出小截白皙腰肢。
司明沉把花放在床头柜上,亲温稚口,起身去洗澡。
温稚哼哼唧唧地说着梦话,在梦中总觉得有人碰他,半梦半醒之间,猛地睁开眼,耳畔回响着浴室洗澡水声。
他回头,立刻看见旁边花。惊喜之余,稀罕地将花束抱起来。
司明沉套上睡袍,温声问:“怎?你也要洗澡吗?”
温稚摇摇头:“不想洗。”
司明沉将毛巾放下,朝他走来:“别把头卡在门缝,伤到你。”
温稚依然呆呆地看着司明沉,似乎怎都看不够样。
司明沉扬起这些天为数不多笑意,走到温稚身边微微躬身:“怎?直看着,是有话要说吗?”
温稚老老实实抱着花,恨不得钻进里面去现场观看司明沉换衣服。
他这次来是有备而来。不光带着自己,还带着司明沉送给他那封情书以及些不能被外人看见东西。
他没忍住,悄悄推开浴室门。
门“吱”声响起。
司明沉已经穿好黑色睡裤,正在用毛巾擦后背。
水声越来越清晰,浴室内明黄色灯让他感到温暖,很有安全感。
这份安全感,是任何人都给不。
温稚朝着浴室傻笑,悄悄光着脚下地,走到浴室前。
现在时间不算太晚,看样子司明沉解决得还算顺利。
他抱着填满整个胸怀大团花束,美滋滋地在浴室门口转个圈圈,用手机拍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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