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正在跟司明沉商讨公关文案,司明沉回头看眼电脑,低笑着:“不藏私房钱,就没有自由?”
温稚闷闷回:“嗯。”
司明沉正在打字,没有回应温稚。
温稚凑过去:“如果你是他老婆,你会原谅他吗?或者就稍稍惩罚,以示警诫。”
透过电脑屏幕,司明沉看到温稚正在紧张地抠手指。
司明沉回头,不解地看着他:“怎?需要帮你吹头发吗?”
温稚摇摇头:“司司,想问你个问题。”
温稚眼睛耷拉着,像只湿漉漉狗狗。
司明沉语气放温柔:“怎?”
温稚:“朋友,他骗他老婆,如果坦白,他老婆会原谅他吗?”
冲五分钟热水澡,温稚心事重重推开浴室门,露出条缝。
他冒着腰,偷偷打量司明沉。
此刻,司明沉正在工作。
温稚心脏怦怦乱跳,希望司明沉不要知道这件事。
但他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亿劳务费事情肯定瞒不住。
这笔钱,虽然有很大部分是司盛奖励给他,但被有心人听去,确实比较拉仇恨。
他跟司明沉又有那样层关系在,不被人惦记才怪。
突然,温稚发现个致命问题。
司明沉不知道他代言费是个亿,他为藏些小金库留着以后给司明沉惊喜用,只告诉司明沉他代言费是3000w。
温稚欲哭无泪,差点跪在地上。
抹恶趣味生出,他若有所思:“不会原谅。”
温稚愣住,捂着心脏向后退两步,好像被万箭穿心。
司明沉忍俊不禁,继
司明沉好像意会到什,表情带着深意。
“那得看,他在哪方面撒谎。知知你能详细说说吗?”
温稚眼神慌乱不安:“他偷偷藏私房钱,明明发十万工资,却骗老婆只发三万,但他是有苦衷,他不是为花天酒地。”
司明沉直视着温稚,眼神漆黑:“什苦衷呢?”
温稚:“男人嘛,想要点自由。”
所以,还不如坦白从宽。
这样或许能留他条命。
温稚深深呼口气,准备走出去。
司明沉注意到浴室里动静,转头看他:“吹干头发快睡觉,再工作会儿。”
温稚慢吞吞点头,畏手畏脚像个小鹌鹑蹭到司明沉面前。
如果让司明沉知道这件事,他屁股估计保不住。他甚至已经预想到,未来他抱着三个小笨瓜被司明沉赶出家门模样。
光着赤条条身子,温稚仰着头,任凭花洒上水将身上泡沫冲洗掉。
算,让浴室里水砸死他吧。
他不想让司明沉知道,他是个花言巧语诡计多端人。
温稚含着热泪,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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