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都般,也就喝两口就开始说胡话。明焱棠拿他没办法,搂着他听他絮叨。
空荡荡酒瓶散落在脚边,温稚坐在地毯上,抱着剩半瓶酒忽然委屈痛哭。
乔倦忙哄他:“好好这是怎?有事情跟哥说。”
温稚痛苦地摇摇头:“其实心里直藏着件事,谁都不能说。所以现在很难受。”
明焱棠问:“什事?跟们说说。”
稚在等回家。”
陈煜不屑地皱眉:“你这样直接走,真是扫兴。下次聚会,把你家里那瓶45年罗曼尼康帝带过来。”
司明沉回两个字:“做梦。”
旁边好友跟着打趣:“明沉那瓶酒自从买回来藏十多年,比他老婆还重要吧。”
司明沉整理袖口,没再搭理他们。
温稚擦干鼻涕,鼻子忽然酸:“你们不知道,自从失忆后,跟司司从来没有为爱鼓掌过。活二十七年,甚至不知道那是什滋味儿。”
明焱棠感到很诧异:“会不会是你们录制综艺,司明沉担心不方便?”
温稚摇头,有些难以启齿:“不是。因为他那方面…不太行。”
门外,司明沉脚步顿,太阳穴猛跳。
回到家,司明沉听佣人说温稚他们在楼上烤肉,知道客人还没走,将衣服整理整齐,准备和他们打招呼。
踩在楼梯上,司明沉头次这期待回家,和温稚见面。
他在想,温稚会不会给他个热情拥抱,然后跟他撒娇说想他呢?
司明沉浮起浅笑,走到卧室门口。
里面,温稚躺在明焱棠身上,嘟嘟囔囔说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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