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和他对视，心中涨得满满
，柔情翻腾，满得要溢出来，伸手抽出他手里笔，剥他衣裳。
他平时穿僧衣样式宽袍，她手指伸进去，用力扯开系带，他身上僵硬，按住她手，搂着她，喘息变得粗重。
“别累着
……”
初尝滋味，她还不能完全适应他，他不敢太放纵，又不想离她太远，所以坐在这里誊抄佛经，看她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抚平心里躁动。
瑶英轻轻扭动，挣开他胳膊，
把推着他躺下，坐上去，扯开他衣衫，俯身咬他唇。
昙摩罗伽坐在书案前书写，侧影庄重圣洁。
笔尖和纸张摩擦声窸窸窣窣，瑶英背对着他，看着箱子里书册，半晌没有动作。
“罗伽……”
她出会儿神，拿起书册，回到昙摩罗伽身边，伏在他背上，“你看这些书做什
？”
几册汉文医书落到长案上，每册都有翻阅痕迹，妇人妊娠，妇人产后，将产病，难产病，产乳书，《千金方》，《经效产宝》，《小女杂方》，《崔氏产图》……全都是阐述妇人孕事妊娠调理书。
间翻开书箱和其他书籍摆放在起。
高僧就是高僧，心境开阔……边是经卷典籍、公文国书，边是这些画册。
瑶英好奇地打开书箱，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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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里面书册。
“以前
没想过成亲事……成亲多麻烦……养几个面首不就好，和则聚，不和就散……”
她边吻他，边道。
昙摩罗伽皱眉。
“
好几处药方旁边写有批注，赫然是昙摩罗伽笔迹。！原来回王庭路上他面不改色翻阅书册，除那些教授夫妻之道书，还有这些医书。
昙摩罗伽手上动作停下来，脸上罕见地闪过道无措。
瑶英侧头亲他，笑意盈盈：“你什时候想到看这个？”
昙摩罗伽抬眸看她：“略通医理，不过不懂妇人生产、安胎和育儿之事。”
他只要有她陪伴就足够，不想那快让她当母亲，不过既然成婚，有夫妻之实，以后肯定会迎来孩子，他习惯先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她还不到二十岁，他年长，是她丈夫，本来就应该多照顾她。
昨天只是匆匆瞥，没有仔细看。
她本本翻开，除画册以外，还有好几本是梵语典籍，她看不懂，不过从插页上画来看，应该和曼达公主送她贺礼差不多。
翻到中间，她惊讶地挑眉，拿起本中原装订样式书，翻开看几眼，怔怔。
她继续往下翻，心绪起伏潮涌。
炽烈日光洒在窗前，被卷帘、窗格、珠帘和纱帐层层筛过，照进内殿，变得和煦清淡，似月笼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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