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头皮发麻。
他果然狡猾，早就知道她曾经动过养面首
念头，故意隐忍不发，现在才说出口，她太过震惊，
下子就露馅
。
“王，王后，到吉时。”
礼官在台下请示，声音遥遥飘来，驱散两人之间无声涌动暧昧情愫。
满殿欢声笑语。
快乐到想直沉沦其中，那种让人腰眼发酸、畅快到忘乎所以快感，像魔鬼样吞噬他自持。
这种话从罗伽口中说出来，格外撩人心弦。
明明故意逗他人是自己。
“
听人说，达摩给你选那些面首都精于此道。”
他沉默会儿，忽然道。
自幼出家，不懂夫妻之道。”
他本正经地说着这样话，瑶英不禁心跳如鼓，耳垂发烫。
“你那
博学……”
她才不信他点都不懂，他可以眼认出天竺铜佛。
“只是听说过天竺秘法，未曾研究过夫妇之伦，怕伤着你。”
瑶英终于找回自己呼吸，啪下收回手，推推昙摩罗伽，站起来，脚步飞快，朝挂满幡旗露台走去。
昙摩罗伽望着她背影，起身跟上。
露台庭燎熊熊燃烧，台下广场人山人海，苦等半天百姓看到二人并肩出现在栏杆前，激动地大叫，祝福他们、感谢他们，千千万万道声音汇成巨浪，波波，山呼海啸。
昙摩罗伽和瑶英朝百姓致意，呼喊声愈发响亮。
瑶英双眸瞪大，脸不敢相信，愣愣地抬起头。
昙摩罗伽和她对视，眼神透出威严：“你想在高昌养几个面首？”
他曾想，只要她快乐就好。
后来他发现，伴随着爱和欲，定有会有嫉和恨，有失落和痛苦，它们无孔不入，点点蚀咬他全身，正如经文所说，七情六欲，相伴相生。
得她陪伴时有多欢喜，放手目送她离去时就有多苦涩。
参透万事万物，才能解脱，解之后方能放下，他阅遍经籍，对他来说，夫妻之乐和其他世人难以割舍荣华、财富样，没有什不同，只是贪婪中种。
起初，对她起贪念时，他未曾想过要这亵渎她，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
后来动□□，想要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看到她，便抑制不住，念经也无法打消心思。
昙摩罗伽扣着瑶英手腕，看着她因为低头动作露出腻白颈子，瘦削健壮身体撑在她身侧，脸上没有点笑意，字字慢条斯理地说：“夫妻之欢，和合之乐，出自天然，是！你丈夫，你嫁，想让你快乐，所以看那些书册。”
他靠近些，握住她手送到唇边亲吻，清冷声音变得沙哑，意有所指地道：“明月奴，你抚着时候，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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