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到。”
李仲虔道,凤眼随意扫视圈,瞥到里屋道身影,眉头紧皱,目光如电。
道高大身影盘坐在里屋毡毯上,像是在运功调息,里屋没有点灯,纱帐隔着,那人脸上蒙面巾,看不清面容。
李仲虔目露警惕之色。
这晚,这个男人怎还待在明月奴房里?
“和公主不样。”
他沉默会儿,道。
瑶英摇头:“都样,们都是肉体凡胎,受伤会疼,生病会难受。”
昙摩罗伽想到她雨夜在峡谷中摔出身伤,没有说话。
没几日,到边城,大军凯旋,守将率领全城军民出城迎接,鲜花飘洒,美酒醉人。
,挑起星儿药膏,仰起脸,对着铜镜擦药。
红肿地方火辣辣疼,她轻轻地嘶声。
昙摩罗伽拿着铜镜,面无表情。
瑶英前额包好几天都没消下去。
她每天早起都要揽镜自照,对着小铜镜看看青肿好没好点,要下马车时就戴上面纱,遮住整张脸。
毕娑应付完场盛大宴会,得知魏朝使者就在城中驿馆,预备去圣城进献谢礼,大为诧异——公主没有扯谎,魏朝果然派使者来,不过那个正使并不是文昭公主。
正使听说瑶英行人跟着大军入城,立刻找到他们下榻驿舍,推门进屋。
屋里点灯,案上摆满账册,瑶英正伏案书写,听到亲兵禀报,笑着起身。
“阿兄,正要派人去驿馆打听你们到没有。”
使团正使是李仲虔,瑶英和他约好起来圣城,他出发得早,以为她还在后面,没想到她这快就追上来。
期间,她要求昙摩罗伽待在车厢中养伤,他露出要独自离开迹象,她就揭开面纱让他看看自己头上包。
“你是为救阿兄受伤,得好好照顾你,你不告而别话,还会去找你,直到你养好伤为止。”
昙摩罗伽道:“寻常皮肉小伤而已。”
瑶英微笑:“身上只是些擦伤,略有些咳嗽罢,你叮嘱擦药服药,怎到你身上,就不样?”
昙摩罗伽挪开视线,望着晃动车帘,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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