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脸上没什表情,放下毡帘,出去了。
李玄贞疲惫地倒回毯子上,疼得蜷缩成团。
蒙上了层阴翳:“刚才说的那番话,绝无虚言。确实为了救你来到王庭,几次舍身救李仲虔,也是因为你。你应该明白,即使没有母仇,和李仲虔也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现在们都在域外之地,他心想着找到你,暂时不会杀,等到们返回中原,他不会放过,也不会坐以待毙,不过可以向你保证,不会对李仲虔下杀手……”
只要他足够强大。
瑶英目光平静,没有丝波澜。
光影浮动,李玄贞的双瞳仁似墨笔勾勒,缓缓地道:“三年前,李仲虔出征,和你分开,别就是天各方,和你分开也有两年多了……以为你死了,后来知道你还活着,落到海都阿陵手里,去伊州找你,得知你逃了出去,遇到王庭佛子……”
这期间的种种煎熬,悔恨,他不想再经历回。
“现在要去沙州,带兵收复失地,你留在王庭,等着和李仲虔团聚。”
他直直地看着瑶英。
“命大,没那轻易死,可还是害怕会错失和你解释的机会,不想和上次那样,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别又是天翻地覆。所以没有骗你,说的都是实情。”
“相信,是来救你的。”
“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没办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