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嘴角勾起,“在北戎军中,很多人改变信仰,偷偷供奉王庭佛子,和李仲虔放出流言,煽动奴隶闹事,瓦罕可汗为稳定军心,当众杀批信仰佛教奴隶。”
他和李仲虔不是第次在北戎军中闹事,驾轻就熟,军中原本就流传佛子受佛法庇佑、战无不胜传言,两人不过是添把火,流言越传越玄乎。
瓦罕可汗当机立断,以“妖言惑众”为名,当众射杀那些士兵,仍然不能阻止流言传播。
此时,李玄贞和李仲虔发现,北戎内部有人推波助澜,流言才会无法遏制。
瑶英听到这里,眼帘抬起:“是海都阿陵,还是其他北戎贵族?”
瑶英皱皱眉头。
在她心里,昙摩罗伽没有私欲,绝不会对她有任何超出同情、怜惜之外感情。
她坐着出会儿神,没搭理李玄贞,写好给杨迁、谢青信,放进小铜管里,交给帐外戍守亲兵,道:“写封信,你们拿去抄写,每隔三个时辰送出封。”
北戎会射杀信鹰,只写封不够稳妥。
亲兵应是。
说除非长老厌倦,否则那些女子无法离开寺庙。
在来找瑶英路上,只要想到她为活下去不顾自尊去勾引个和尚,李玄贞心中愧疚难当,隐隐作痛。
那个和尚对她好不好?有没有……有没有逼她做那些事?
但是真找到瑶英,李玄贞压根不敢问起她过得好不好。
只有李仲虔才有资格关心她。
李玄贞道:“是北戎贵族
瑶英回到毡帐,看着李玄贞,倒碗水放在他面前,取出张舆图,摊开。
“太子,佛子乃国君主,心系万民,和佛子之间事不会影响两国结盟,更和你无关。现在以西军代表身份和魏国太子商量与王庭结盟事,太子如果继续纠缠和佛子间事,你之间无话可谈。”
李玄贞抬眸看她,无奈地叹口气,“好,不过问你私事。”
瑶英问:“你知道北戎主力在哪里?”
“知道。离王庭越近,瓦罕可汗心中顾虑越多,北戎贵族内部发生争执,认为他瞻前顾后,不敢和佛子正面对敌。”
他提起那些事,就像在她伤口撒盐,只会激怒她,让她觉得更加痛苦,更加屈辱。
所以,他句也不问,他必须想到最坏可能,在和王庭结盟之前,解决切麻烦,让她离开时没有后顾之忧。
瑶英手中书写动作停,“这就不劳太子忧心,佛子慈悲为怀,正直高洁,非寻常人,佛子待恩重如山。”
昙摩罗伽对她这好,怎会强留她?
李玄贞苦笑:“七妹,你不是男人,僧人也是男人,比你更清楚男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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