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
“后来,母亲话语成谶,舞姿出众,名动四方,父王常常要出席宴会献舞,那年十四岁,叛军兵临城下,父王为获得长老支持,把献出去……”
曼达公主抹下眼角。
“再后来,在不同男人之间周旋,成毗罗摩罗远近闻名荡妇。”
曼达公主长长地叹口气,灰绿色眸子盯着瑶英,眼中像含汪水。
“来到王庭以后,本来想攀附佛子,不过见文昭公主献花和身入火坛壮举,打消念头。公主对佛子片真心,心中十分感佩,而且佛子说只有公主个摩登伽女,不敢和公主相争。”
有没有资格请公主为做件事?”
瑶英回过神,哭笑不得:曼达公主以为医官是来给她看病?还抓医官来威胁她?
这说,曼达公主不知道昙摩罗伽患病事。
瑶英心里松口气,脸上却仍旧神色紧绷,脑子里飞快盘算,既然曼达公主误会,不如将错就错,看看她想要什。
“公主想让答应什?”
曼达公主轻轻握住瑶英手,“公主敢为佛子踏入火坛,定对佛子情根深种,可惜佛子不为所动,等年期满,公主只能黯然离开,公主这样美人,离开王庭以后,肯定危机四伏,被人觊觎。和公主处境相似,想帮公主达成心愿,助公主留下。”
“当然,帮助公主也是有所求,希望公主心愿达成以后,可以帮寻个王庭王公贵族做靠山,以后,和公主互相扶持、互为依靠,公主可以常伴佛子身边,也能得享富贵荣华。”
瑶英望着曼达公主,脸上露出动容之色。
曼达公主脸真挚:“早就做这样打算,可是直没机会和公主面谈,无奈之下只能以医官来逼迫公主。”
她挥挥手,示意健奴捧来只只匣子和宝册,搁在案上。
听她语调放缓点,曼达公主更加确信她这是害怕,嘴角勾起,笑着道:“和公主同病相怜,不会伤害公主……是来帮公主,可以帮公主达成心愿。”
瑶英作出脸疑惑神情。
曼达公主语气柔和,缓缓道:“在来王庭时候,听说文昭公主故事,文昭公主家乡在万里之外,家乡也离王庭很遥远。在家乡,女子身份卑微,虽然是公主,却不是王后所生,母亲是个低贱女伎……”
说到这里,曼达公主眼中似有泪水盈聚,见犹怜。
“从小被王后送去学舞,母亲以泪洗面,那时候年幼无知,不懂母亲哀伤,后来母亲临终前告诫,说抛头露面、以舞侍人,将来定会落到和她样下场,被世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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