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公主猛地抬起头。
医官已经走远。
健奴从角落里走出来,进屋,捧着几封信,跪地道:“公主,奴按您吩咐去医官屋中搜寻,果然找到几封蒙达提婆法师信。”
曼达公主接过信,封封翻开细看,眼神闪烁几下。
信上没写其他内容,除问安之外,都是讨论病情,而且看症候,讨论应该是个女子病情。
“你可以帮次,为什不能再帮?如果能留下来,你也可以留在王庭,成为王庭宫廷医官,和起享受荣华富贵。”
她长睫闪动,脸色寒。
“你家乡亲人朋友也能得到赏赐。”
医官听出曼达公主话中威胁之意,呆呆,脸上闪过羞愤之色,挥开她手,以额头触碰她脚背:“公主,下官之所以帮您,不是为荣华富贵,也不是为讨好使者,下官同情您遭遇,希望您能达成所愿,才会请求王庭佛子。下官欠蒙达提婆法师份恩情,本该偿还恩情,却为私心恳求佛子应允下官请求,辜负法师情谊,心中不安。下官不能再为公主做什,公主要责罚下官话,下官不敢抱怨。”
“只求公主不要迁怒下官家人。”
医官右膝跪地,双手合十举于眉间,朝曼达公主行礼。
曼达公主手指轻拂腕上金镯,问:“你是不是隐瞒什事?王庭是不是有贵人病重,需要你为他诊治,所以他们礼官准许在典礼上献舞?”
医官答道:“公主,下官是名医者,请恕下官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曼达公主叹口气,起身下榻,走到医官跟前,俯身,灰绿色眼睛里似有水波盈盈闪动,迷离魅惑。
“医官能不能再帮次?”
医官病人难道是王庭贵夫人?
这个女子应当和佛子关系匪浅,可是赤玛
曼达公主脸色阴沉如水。
“滚!”
医官匍匐至门边,退出去,听到身后似有啜泣声响起,脚步顿下,长叹声,回到门边。
“公主,佛子和寺庙那些长老不样,您舞姿可以让毗罗摩罗任何个男人俯首,但是无法动摇佛子。”
他终究还是心软,小声道,“您与其在这里白费功夫,不如……不如去求文昭公主,也许她可以帮助您。”
医官也叹口气,躬身下拜,“公主,下官已经帮过您次,王庭和们邦国不同,您放弃吧。”
“放弃?”曼达公主冷笑,“然后再回到那个魔窟吗?再被父王送去讨好其他人?还是被他送去寺庙继续侍奉长老?”
医官垂眸叹息。
曼达公主来回踱步,脚上金镯叮铃作响,“不能回去,受够。”
她抬起医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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