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明天除
莫尔雪克还要做什
菜？”江枫决定在去洗澡之前，最后和老爷子确定
下明天
菜单。
确认菜单是厨师在开工之前项很重要步骤。
“莫尔雪克由
负责，明天你早点起把羊肉处理，用羊骨和羊肉
老爷子没有给江枫多想时间，见他已经把羊肠处理好，就吩咐他做下件事情：“去把米洗好泡着，然后把羊肝处理干净切碎。”
“好爷爷。”
虽说今年年夜饭全羊宴和江枫想象中所差甚大，但当江枫跟着老爷子打两个小时下手之后，他就发现其实莫尔雪克并不简单。
虽然用料都是羊杂，但处理起来复杂程度完全不逊色于烤羊腿和烤羊排，甚至比烤羊腿和烤羊排这种大菜比起来复杂多。
其中光是处理羊大肠和小肠就用将近个小时。按照老爷子吩咐，江枫将羊血、血清、羊肝、羊油、洋葱、肉末和大米经调味后灌入洗净羊大肠和羊小肠中，做好灌肠留着等明天做菜。
莫什克？
等等，莫什克！
“莫……什克？”江枫问道。
“莫尔雪克，意思是碗里盛菜肴。”老爷子又重复遍，将切好洋葱放进小碗里，开始切肉沫。
“今天下午你奶奶没跟你说吗？”老爷子反问。
其它羊杂也皆是如此，清洗，调味，有还得放进水里泡上整夜，各有各处理方法，每样都不相同，预处理步骤比寻常羊肉复杂多。
这复杂预处理步骤，江枫还是头次见。
江枫和老爷子忙整整个晚上才处理完所有羊杂，羊肉根本就没有动，也正应老爷子那句话，看着做，能做几道做几道。
江枫怀疑如果莫尔雪克十六道菜制作步骤过于复杂，明天整天他和老爷子可能把莫尔雪克做出来，其他羊肉可以放着等到初以后再做。
打扫完厨房已经接近11点，处理个晚上羊杂江枫感觉自己身上全是羊膻味，混进羊群里羊估计都能把他当成同类相处。
江枫将视线从洋葱上挪开：“奶奶下午和说，您在50年前和黄师傅起给救火消防战士们做全羊宴，但没说具体做什。”
“当年做就是这个，用这些羊杂做16道带汤菜，配上泡菜，羊肉汤，羊肉和烙饼，就是全羊宴。羊杂做16道菜就叫莫尔雪克。”老爷子解释道。
江枫：……
他以为全羊宴是烤羊腿，烤羊排，扒羊肉，扒羊头，红烧羊肉，黄焖羊肉，结果老爷子告诉他全羊宴其实是羊心，羊肝，羊肺，羊大肠，羊小肠，羊肾，羊舌，羊眼，羊耳朵……
幻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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