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卫明有些紧张地挺直背:“所以小枫你是觉得……”
“觉得肯定是,刚才您也说,二爷爷白案红案都很佳。郑思源白案点心们都吃过,绝对是大师调教出来,董仕和董礼红案手艺们也很清楚。他们出自同个师门,觉得是绝对不会是巧合,他们太师父……定是二爷爷!”江枫斩钉截铁地道。
“但是……”江枫话锋转,“这个好消息希望您暂时别跟爷爷说。”
“为什?”江卫明不解。
“董礼和说过,他们太师父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他和董仕甚至都没有见过,想郑思源应该也没有见过。觉得是,但这毕竟只是猜测,如果他们太师父真是二爷爷话,那见过二爷爷人就只有郑思源父亲和黄师傅。”
“不过小枫,你知道其实这些年来最后悔是什吗?”江卫明问道。
“什?”江枫不解。
“最后悔是年轻时候直在逃避。”
“蜀地山多,交通不便,进去难出来也难。战争结束之后有很长段时间都在犹豫,在想要不要离开蜀地,要不要放弃原本安定生活回北平去看看。那时候度都准备动身,每天晚上都在收拾行李,第二天起来又把收拾好行李放回原处。”
“害怕等回到北平发现依旧是孤家寡人,更害怕回到北平时候发现泰丰楼已经易主或者变成片废墟。不敢自己去,只能托人不断打探消息。现在想想,如果当年是自己出去寻人而不是托人打探消息,可能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爷爷性子急,要是知道二爷爷消息肯定要第时间去确认。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交通不方便。二爷爷这多年也没个消息没准像您当年样已经改名,年代久远,如果不亲自过去或者和
“三爷爷。”江枫看着江卫明,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好,不说这些。年纪大就喜欢说原来事情,说又会自顾自伤感起来,说出来也不能改变什,徒增伤悲罢。”江卫明又恢复他贯笑眯眯状态,“小枫你刚才特意问酒糟馒头,是不是发现什?”
江枫点点头:“您还记得上次董仕和董礼来家里看望您时候,提起过他们有个师兄在八宝斋工作嘛?”
“记得,好像姓郑是吧,就是八宝斋之前那位做月饼师傅。”江卫明被江枫这样提醒当场就想起来。
“昨天中午午饭是在八宝斋吃,八宝斋推出几款新点心,其中就有酒糟馒头。点,味道和您还有爷爷原先做几乎模样,绝对是同脉师傅教出来。”江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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