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握住谭雯文手,安慰道:“你当初不敢说能理解,也从来没有怪过你,虽然没有偷过什蓝鳍金枪鱼,但是偷黄鱼是事实。”
“那算哪门子事实,她自己说那条黄鱼不要,你拿走也是默认,如果那都叫偷那还有什不算偷!”谭雯文怒道。
谭雯文平复下心情:“那个时候不敢说,后来上高中知道多,知道个人留案底是件多可怕事情之后就直良心有愧。那个时候特别想去你家找你和你道歉,拉着你去跟爷爷说其实你并没有偷东西去警察局给你翻供,但还是不敢。”
“你离开店里之后,爷爷其实气很多年,他以为你真偷那条鱼。高三暑假
谭雯文和谭睿是在真悲伤,谭麟到底是在悲伤些什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天葬礼全程她都躲在外面不敢进去,甚至连祭拜都是等所有人走才敢去公墓放束花在谭维舟墓前。
“其实后来也去找过你,高三毕业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就去你家找你,但按门铃之后那户人家却告诉你家早就把房子卖。”谭雯文道,“不知道你搬到哪里去,也没有你电话,们俩甚至连QQ都没有加。”
季雪愣住,显然是没有想到她在离开谭家小馆之后,谭雯文居然还会专门去她家找她。
旦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谭雯文在心里憋肚子话下火车时候不敢说,现在终于把话头打开,自然要吐为快。
“其实妈报警说你偷那条金枪鱼是在诬陷你,心里直很清楚。当时很想跟警察说是妈在说谎,但是妈瞪眼之后就不敢说。”谭雯文苦笑。
“金枪鱼?”
“你果然不知道,警察怎可能会为条黄鱼出警,妈报案是说你偷们店里条蓝鳍金枪鱼。”谭雯文道,“其实那天看到,妈那天晚上进厨房扔条黄鱼在厨艺台上,说这条鱼不要叫扔掉,你后来把它拿走带回家看见。”
“妈报警,本来想跟警察说实话,可妈盯着,又不敢。妈拿话骗你,她问你是不是偷条鱼你就当着警察面傻乎乎承认。后来见你也没什事情还在心里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反正你也只是被妈开除,在爷爷表露出想收你为徒时候妈就想开除你。”
“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做这过分!”谭雯文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她让你在警察局留有案底,当初居然还想要继续追究责任,让你被判刑入狱,如果不是爷爷发话找人还在家里发火,她没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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