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时候听说明年年初要新开家高档餐厅,本来是想着辞职再去那儿应聘,又想着在辞职前偷学些什,就看上您蟹酿橙。这个月月初打听清楚,那家新来餐厅是家法餐餐馆,平白闹个笑话。但也想清楚,本就是个争强好胜人,泰丰楼再好也不适合,原先洗碗时候只有两个人都想争个第,更别说现在。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在北平待这多年也攒些钱,这些年心想进大酒楼当大厨,快三十个对象都没有,爸妈在老家都急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不好意说,记得当初应聘时候合同上也没说未满多久不能离职,准备在年底辞职主要是为年终奖,虽然按们这资历年终奖应该没多少但蚊子再小也是快肉。准备回老家开家私房菜馆,也不用再成天想着和别人争来争去,琢磨着偷学这个偷学
果你看,直都在忙,尤其是国庆时候,现在大家都还没缓过来也就忘。”
“方便透露下你为什想辞职吗?是们这里有什问题吗?”江枫问道。
“泰丰楼没有任何问题,是自己问题。”周时道。
他平时沉默寡言,和其他人都没什交集,每天就上班下班被客人投诉月底扣工资,从不参加聚会存在感也不强,这也导致大家对他其实没什解。
同事三个多月,连他结没结婚都不知道。
要知道,韩顾谈过几个女朋友都被桑鸣扒拉出来,周时大家除知道他姓甚名谁年纪29是个奔三孤僻男子,其它大伙概不知。
“15岁就来北平北漂,和表哥起。”周时突然开始讲起故事。
“最开始是在小饭店里打杂,本来是洗碗,后来因为店里人手不足老板让去打荷,这才做起厨师。呆过不少饭店,小大,苍蝇馆子大酒店都干过,明着请教暗地里学也学不少东西,上半年时候听说有家新酒楼要开业这才辞原先工作过来应聘。”
“虽然没拜过师父,但自认为手艺不错。原先觉得泰丰楼是新开酒楼,肯定请不到什厉害厨师,来没准能当主厨,独当面,没想到这里藏龙卧虎,非但不算好反而成众多炉头厨师之中最差个。”
“其实说白也是自己问题,得不到想要这心思就直没放在工作上,做菜时候也总是三心二意时不时出些小差错,经常被客人投诉扣工资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辞职不是酒楼问题,泰丰楼很好,几乎是呆过最好酒楼,福利待遇也不错,小老板你们人也很好,但这些都不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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