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跟黄晨萱扯
大堆，曾经有人喜欢他兄弟被他回怼过去
光辉事迹。
“你知道你哪句话差点把
气死吗？”
“哪句？”
“你说当你得知你哥们脱单时候，你当时都想丢热水瓶过去。”黄晨萱看着他。
“咳……咳咳咳……咳。”方卓越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噎死。
临上飞机时候吃药，然后胃难受去厕所把药吐出来边吐边哭差点连飞机都没有赶上，其他人看眼神就像在看神经病。”黄晨萱抬头看着天花板，“这年以来基本上没有能让感到高兴时候，从宿舍搬出去，没有正常人际交往，能说话朋友也只剩两个，最常做事情就是半夜去厕所边吐边哭。不敢告诉你们病情，甚至连爸妈也不敢告诉，就只能跟他们说还可以，没事，医生让回去待着，不要有压力就行。”
“现在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未来在哪里，甚至不知道毕业以后能做什
，你说能做什呢？自己都是个病人，怎可能会有医院敢收呢？”黄晨萱咬着自己嘴唇，目光有些涣散。
“至少你今天很高兴。”方卓越看着她，“昨天下飞机时候也很高兴，不是吗？”
“对。”黄晨萱笑，“过年时候就发现，只要看见你就很高兴。”
方卓越愣住：“过年时候？”
“当时以为喜欢上个gay。”
“咳……咳咳咳……咳。”
“您好，提拉米苏蛋糕。客人有些多所以上稍微有些慢，请见谅。”齐柔端着蛋糕走到桌边。
“太好，谢谢，谢谢，谢谢，端到她那边去就可以。”方卓越
“你估计没什印象，就是过年时候找你出来陪吃豆花那次。那时候和爸妈大吵架，摔门出去，路哭着骑着小黄车去豆花店，在十字路口时候看见你等红灯过马路。”
“你那天穿那件羽绒服特别丑，还是红帽子，双手插在兜里脸上裹条棕色羊毛围巾，样子特别滑稽。但是看见你那刻突然下觉得很安心，去豆花点之前先去商场厕所里洗把脸，所以你没看出来哭过。”
“那……那你上个学期……”方卓越瞬间想起些尴尬曾经。
“你以为呢，你真当是因为期末复习时候复习糊涂，才会突然跑过去问你如果有女孩子喜欢你兄弟你会怎样吗？”黄晨萱失笑。
“咳……这个……不知道啊，以为你就是随便问问啊，这哪能想到啊，哎呀，这个那个，当时，当时真是随便乱答。”方卓越从未痛恨过为什自己记性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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