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生。”夏穆苪道。
“夏生又是谁?”
“夏生是陈秋生徒弟。”
“陈师傅徒弟?你是接舅妈派来找吗?你来得太晚,都快死,等你回去舅妈肯定要骂你。”
“对,是李夫人派来接你回家。”夏穆苪道。
“叫夏生。”夏穆苪道。
胭脂眯着眼睛,想极力想起夏生是谁,却想不起来。
“你是不是认错人,不认识你。”胭脂道,“你真倒霉,认错个人还白花这多钱,现在这个人还要死。”
“是陈秋生徒弟。”夏穆苪道。
胭脂这个时候人已经烧得迷迷糊糊,逻辑混乱,说话也含糊不清。
订下周火车票,胭脂身体直没有大好,他不放心此时让她上火车。
“夏先生,您那两张火车票现在还能转出去,要不要托人帮你转出去?有把握能原价帮您转出去。”温二道。
夏穆苪点头,把火车票给温二。
夏穆苪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去胭脂那边看,倒是江枫跑到那边去看眼。胭脂已经睡下,婆子在旁边照看着,盘里两个菜包鸡依旧没有动,放在桌子上看样子已经凉。
江枫心里觉得奇怪,这个记忆是夏穆苪记忆,菜谱应该是夏穆苪尝过印象深刻菜,但夏穆苪这几天除稀饭就是包子馒头,唯亲自制作菜包鸡还是胭脂吃。
江枫看见,夏穆苪哭。
胭脂又断断续续地说些含糊不清胡话,又突然下清醒些,忘掉之前夏穆苪对她说话。
“夏穆苪你怎哭啦?”胭脂问道,“你是不是看见快要死,心疼在身上花钱。都和你说就是个短命鬼,你在身上花钱就是要打水漂。”
胭脂偏头看见桌上菜包鸡:“你怎还不吃?你可真浪费。”
“吃。”夏穆苪道,不用
“陈秋生,陈秋生又是谁,只知道陈师傅,不知道陈秋生。”胭脂喃喃道。
“啊,想起来,陈师傅就叫陈秋生。”
“对,好像听舅妈说过,陈师傅徒弟叫也叫什生,是泰丰楼帮厨。”
胭脂突然哭起来,边哭边喊:“想回家,想吃娘做菜包鸡。”
“你是谁?”胭脂已经烧得快分不清人。
他已经在这个记忆里呆快10天,依旧没看到能出去迹象。
当天夜里,胭脂发起高烧。
高烧不退,在这个奎宁价比黄金时代,简直就是死亡象征。
温二连夜把大夫请来,大夫也只能摇头对夏穆苪说“准备后事吧。”
“夏穆苪,都快死,你能不能告诉你到底叫什名字?”胭脂因为高烧不退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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