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昭震惊道：“你抖得特别厉害！”
顾风
顾风简惊讶道：“你回来是专程为
找
？”
宋初昭说：“不然呢？谁没事往这个只有鸟拉屎
地方瞎蹿？”
顾风简问：“……你又为何半夜出行？”
宋初昭坦率道：“闹脾气离家出走逛
圈啊。这你还不懂？”
顾风简：“……”
宋初昭道：“这时候说对不住有什
用？你不如多说两句称赞话，颂扬下威名。”
没有回声。
宋初昭气道：“喂！”
离开山坡，没有植物遮蔽光线，视线终于清晰点，让顾风简能看清宋初昭五官。
那是张还略带稚气脸，眼睛明亮璀璨，神色张扬灵动，正朝他龇牙咧嘴。
呀。”
二人贴得很紧，宋初昭几乎是步步带着他，在往上攀爬。
两人费好大功夫，才终于回到主路。路面上凹凸不平泥洼里，已经积不少水。
宋初昭为托他上来，整个人狼狈不堪。此刻呼吸沉重，体力也已告罄。她躺在地上休息片刻，又很快站起来，示意顾风简也赶紧起身，并朝他伸出来。
“你牵着，不要摔跤。”
顾风简这份感动不上不下，没着落。
二人早已被雨淋得湿透，偏偏山风开始吹起，叫他们遍体发寒。
顾风简身体热度在缓缓流逝，他甚至快要感觉不到四肢存在。于是单手上移，抓住宋初昭衣服，而后又改成两只手都抱住她手臂，紧紧贴着她。
宋初昭皱下眉，倒是没躲，问道：“你抖什？”
顾风简：“没抖。”
宋初昭：“兄弟年纪不大吧？到这里来做什？”
顾风简说：“比你大多。”
宋初昭：“你衣服布料光滑柔软，显然是个富家子弟。四肢绵软，没有学过武。只身骑马，多半是想不开离家出走吧？”
顾风简惊讶道：“你怎知道骑马而来？”
宋初昭又气道：“在外面看见你马！险些被你马踏死！马上面还挂着你包袱，就晓得你可能被它甩在半路。这段路不好骑马，暂时将它系在山道口，等到外面，再准备离开。”
顾风简握住她手。她手指冰凉，掌心却十分温暖。二人瘸拐地往前走。
顾风简摸到她手满是粗糙。那种粗糙不单是老茧，还有手掌被水浸泡后浮肿，以及伤口外翻所造成不平整。甚至有些地方仍有尖刺东西。
顾风简想起对方说抓到有刺藤条，连忙问道：“你手没事吧？”
宋初昭呲呲抽气：“你看这……不好意思说有事，又不想违心说没事。你何必问出来呢？”
顾风简：“……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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