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错,是因为想要太多吗?”江照林低下头泣不成声,“只是希望你们都不要那伤心,为什?这样真很贪心吗?可能真想不到更好办法。”
他抓着何川舟手无力跪到地上,低着头,想靠近何川舟又不敢,绝望地说:“对不起姐……真不知道该怎办……”
黄哥单手捂着下半张脸将视线转向窗外。
何川舟蹲下身,摸摸他头发,看见被隐藏在杂乱刘海下未好全伤疤。
江照林后仰着头,恳求地道:“你救救她吧,她要是有选,定不会让何叔那不明不白地走……她不是故意,错,其实都是错!”
你为什要骗呢?”
江照林转过身,目光深沉地凝望她许久,恍惚地似在催眠自己:“是为你好啊。”
陶思悦忽然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地低吼,抄起房间东西疯狂发泄。有个烟灰缸朝江照林飞过来。
鲜红血晕开,顺着眉骨往下滑落,迅速淌过他眼睛,湿他半张脸。
烟灰缸碎满地,陶思悦也怔住。
何川舟看着他浸满阴郁眉眼,伸手抱他下。
江照林自胸腔里发出声呜咽闷哼,瞬僵硬后,再难自控,失态地痛哭起来。
何川舟拍拍他背,松开他说:“都没事,你先去边上待着去。”
江照林摔在地上,脊背靠着沙发,勉强坐着,片刻后抬起头,没有起身,也没有去摸自己伤口,只是颓然地看着她。
他那时候觉得太累,真太累,酒精麻痹让身体感觉不到太强烈疼痛,可来自心口钝击比以往都要沉重,仿佛能将血肉磨成齑粉。
他害怕自己又口不择言地说出什,所以从陶思悦家里走出来。
现在想想,陶思悦当时可能是终于清醒,狰狞伤口又次被剖开,零零落落地布满全身,还要添上些新伤痕。
现在她无所有,不惧跟王熠飞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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