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姐只是个超市收银员,她为什会喝那多酒?而且那天明明是生日,她下班后要赶回来给庆生,怎可能再去找人喝酒?如果是别人逼她,凭什那个人不需要承担责任?”
邵知新心下疑窦丛生,觉得确实有点诡异。
江平心见他脸上有所动容,跟着激动起来,主动靠近些,说:“而且她身上明明有伤,当时看见!第个发现尸体人也说他看见!去问警察,他们却骗,说伤口可能是在河底刮蹭到,死亡原因确认是溺毙!想追问,他们就跟说,这不是起刑事案件,让去问派出所。这分明是欲盖弥彰,觉得年纪小,好糊弄!”
江平心身世凄苦,说得情真意切,从她角度听,确实感觉很有道理。
邵知新短暂地动摇下,想到何川舟当年也是负责这起案件刑警之,那点疑虑还没翻出花来,就被后边儿浪给拍死。
那股迷人心智酸涩苦辛吞咽下去,还没下肚,却不知怎都从眼角呛出来。
她两手发软地垂在桌面上,五指微曲。纵然思维不够清晰,案情经过已经在她脑海中复盘过千百回,开个头就会自发流畅地往外冒。
“姐死那天,刚好是生日,她答应下班后给买蛋糕,陪起过生日。”江平心声线不大平稳,“她确实买。她落水地方摆着盒奶油蛋糕,还有她写给生日贺卡。她根本就没有z.sha动机!”
邵知新若有所思。
他昨天跟徐钰询问下案件细节,可惜当时徐钰也还没入队,没参与过调查,知道并不多,只是听同事草草提过几嘴。
他不相信何队会无视这明显证据。
他从警年份虽然不长,但从实习开始,就见识过多般不同话术。很多情况下,案子里所谓疑点,只是当事人种执念而已。
邵知新没表露出来,他演技在这刻发挥到史上最巅峰水平。他垂眸半阖,偏过头,将视线落在教室后方黑板报上。同时支起手,挡
落水点不仅有蛋糕,还有外套跟部手机。
江平心姐姐是自己脱掉大衣跟鞋子后下水。伞也摆在岸边。雨伞撑开,第二天发现时候,已经被风吹到百米开外地方。
江平心声音拉回他思绪:“那条河沟你也看见,姐落水地方在那上面,河面稍微宽点,河水深点,但总不至于淹死个大活人吧?警察跟说,姐那天晚上喝很多酒,加上冬天水温低,下着,bao雨,她落水后稍微挣扎下,飘到河水中央,很快没力气,就沉下去溺死。”
邵知新点下头。
这不是合情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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