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小哥接着说:“抛尸地点应该在前面不远处……”
他刚指个方向,刑警队同事小跑着过来,跟黄哥汇报说:“死者身上除那个钱包之外,只有手腕上佩戴着支手表。钱包里有两张银行卡,少量现金,张全家福照片,还有张身份证。”
他说着习惯性看眼边上民警,那位派出所小哥赶忙摇头解释:“们什都没动。们来时候,几个报案人已经快把尸体从水里推出来,口袋里钱包也掉出来半。们只好先把尸体搬上岸,然后就通知你们。当时死者身上确实没发现别东西。”
他顿顿,又补充句:“几位报案人直在尸体附近走动,没往这上面去。们同事也只在外围走小段,确定警戒范围,没破坏过现场啊。”
“不是这个意思,辛苦你们。”黄哥笑着说道,“们只是在想,死者没事为什要到这种荒僻地方来,是真身上什都没带,还是被凶手拿走,又或者是随着水流飘动时候,掉进河里。”
。
“这附近没有监控。”
虽说要看监控,会令人感到痛苦。可没有监控能看,似乎更令人痛苦。
徐钰拍拍自己胸口,感觉十分难受。
昨晚下过场雨,短暂凉爽也带走遮阴云层,到中午,阳光灿烂明媚,温度迅速升高,空气中全是潮湿闷热。
现场许多痕迹已经随着连绵雨水消失,加上这带人口流动大,监控设备不完善,侦查压力有些重。
邵知新自己在心里估摸遍,没敢说出来,边上黄哥忙着指挥现场,脸上还副笑呵呵从容模样。
技术中队同事艰难挪动位置。大概是这几年压力大,长胖,肥肉摧毁他几十个月前还铁打似体格,这会儿腰酸腿麻,提着沉重勘查箱悠悠叹气。
他比个“完成”手势,黄哥示意两位法医上前验尸。
由于报案人粗,bao举
民警将手中证物袋递给黄哥:“们在死者裤子口袋钱包里发现身份证,但是没有找到他手机。”
黄哥翻到身份证正面,韩松山粗犷方正脸庞映在他瞳孔深处。
眼前这张脸略微肥胖,脸颊两侧横肉随着皱纹趋势往下方垂落,带着唇角弧度向下倾斜,眼睛短而小,眼皮厚重,无神地耷拉着。双眉之间跟鼻子右侧,都有粒黑痣。
由于死者浸泡在水里已经有段时间,皮肤开始肿胀皱缩,与身份证上照片看着并不大像,还要等待基因比对结果。
法医也已抵达现场,正站在边上,等待技术人员完成初步取证。师徒两个凑在起,对着尸体情况在空中比划,耳语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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