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行就坐在后座，隔着半开
玻璃窗，嘴里咬着根没点燃烟，像是咬牙切齿，视线微微瞥向外面，嚣张地挑衅道：“哟，何队。”
何川舟斜眼瞥去。
前排开车年轻人接得很快：“何队？是你朋友啊？”
无人出声。
“你在A市还有这
个朋友？都没听你聊起过。”年轻人暗骂句，只能自
介绍，“你好，姓陈，是阿拓同学。”
何旭就像是个搞传销，他希望所有未成年孩子都能回去好好念书。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认同他好意。多数人浑浑噩噩地活着，巴望不
太久远未来。相比起要面对冷酷、真实社会，更希望他不要来干扰自己道路。
而周拓行，看起来乖张叛逆，其实倔强懂事，又有点天真。
何川舟笑出来。
他现在已经是个能让何旭很骄傲人。
何川舟朝他点点头。
后面车辆按着喇叭，不停催促。再磨蹭下去多半就要骂人。
这场景实在是没什逼格。
周拓行端着架子跟哑巴似，周拓行代言人·热心市民好伙伴·小陈司机竭力保持着他友善微笑，赶紧开口道：“上来吧，送你程。”
何川舟说声“谢谢”，拉开车门坐到副驾上。
等整理完手头资料，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何川舟拿上衣服准备出门。
高峰期，分局门口车流也密集起来。
何川舟走在马路边上，没到路口，辆黑色轿跑以很慢速度开过来，停住后闪闪车灯。
何川舟脚步稍顿，不作理会，又继续往前。
对方或许没有想到，再次追上来，紧跟着车窗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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