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求饶,逃跑,想对他或者桑远远动手,喊‘要杀就杀’……除站在原地尽可能降低存在感几个人之外,其余人很快变成满地衣裳。
“这种事,用得着你们说。”幽无命满面讥诮,“知道事情,比你们多得多。今
被他指到人,个接个慢慢被烧成堆黑灰。
“啧,就只能烧炷香功夫,吓得到谁。”他很不满地嘀咕,“问题是修为就这点,也没法烧更慢。”
“小桑果!”他扬声喊道,“烧谁,你帮治谁。要试试能不能烧足半个时辰!”
此言出,许多黑袍圣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幽无命摊摊手:“小桑果你看,这些人都不怕死,来,们试试吧。”
其中人战战兢兢喊道:“幽州王,放条生路,可以让他们再用钱来赎!”
他摘下面具,正是秦州王胞弟秦玉池。
先前他在冀州杀人,被幽无命逮到,幽无命问完话,收秦州送来金子之后,便让他带着碎镜离开。
不巧今日又在这里拿到他。
真是命中注定难逃劫。
二、三……”
只见那名被他手指点过天坛圣子忽然便哑声惨叫起来,身体像根被烧融蜡般,扭曲绵软,却始终没有倒下。惨叫声直没断过。
直到幽无命把祭坛上碎镜点完:“百零七。”
那名被他指过天坛圣子终于‘刷’下倒在地上——落地之时,人已成堆黑屑,只余件黑色斗篷、张青铜面具平摊在地面。
“天衍镜碎成百零八片。”幽无命笑吟吟地说道,“找齐百零七,不容易。还剩镜核在这里,今日特来送还。”
终于有名圣子憋不住,颤着手取下面具,道:“你要问什?说,什都说!”
幽无命淡淡瞥他眼,手扬,把他烧成灰。
桑远远不禁阵心痛——好不容易有个怂,他竟然就这烧掉?!
很快,她就发现个事实,幽无命其实根本就没有半点要逼供意思,他就是很单纯地,在消灭天坛敌人。
这些黑袍人,无论做什,都只会换来他轻飘飘手指点。
幽无命招招手:“过来。”
秦玉池凑上前,挤出个勉强微笑。
幽无命抬手拍拍他肩膀:“好走。”
就那瞬间,人已化成黑灰,脸上笑容在灰烬轮廓上保留霎那,然后散满地。
幽无命又随便指几个人。
斗篷之下,片沉默。
他跳下祭坛。
“都不怕死啊……这可怎办才好。”
这世上,哪有真不怕死人呢。
桑远远已经发现好几个人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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