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唔,到。”
桑远远顺着他目光看,就见个妙龄女子左右看看,然后悄悄侧身穿过扇虚掩黑色木门,遁入间不大不小院子里。
“这姓路厉害!”桑远远道,“女子这是背着人偷偷跑来与他幽会,到时候殇情自尽,谁也拿他没辙。”
幽无命拍拍短命脑袋,道:“在外面好好放哨。”
短命很不耐烦地拱下他手,嫌他啰嗦。
穿好衣裳,他把她捉起来,走两步,见她仍然不在状态,便大笑着,把她打横抱出寝宫,跃上短命后背,如离弦箭般,从王城掠出去。
“路乐成,”他声音恢复清冷平静,“半年间,已有三户人家状告他始乱终弃,害女子自尽。”
桑远远神智回笼,轻轻地点点头。
这种玩腻便故意引导女子自尽人渣,真正是渣中之渣,往往还拿他们点办法都没有。
“你觉得人偶下个目标是他?”她轻声问道。
他只觉阵眩晕。
他死死搂住她,让自己心底潜藏那头野兽彻彻底底地发狂。
她只能捉住他,就像溺水者捉住稻草。
然而这根稻草根本不能救命,反而带着她,愈加沉沦。
不知过多久,她感觉到他伸出手,把她从云彩里面拉出来。
哑声音萦绕耳畔。
她感觉到自己魂魄飞到半空。
面前也不知是天还是海,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重重坠下。
身不由己。
“幽无命……”
只见院子里面栽好几株树,茂密葱郁。
幽无命揽住桑远远,双翼展,轻飘飘地掠入枝叶密集树杈间。
她轻轻拨开面前枝条,向下望去。
只见主屋紧闭着门,那名偷偷潜进院中女子正在焦急地叩门,口
“或许。”幽无命笑笑,“就算不是也无所谓,们回去再……”
黑眸中浮起浓浓坏意,他垂下头,亲昵地用下巴蹭她头发。
桑远远:“……幽无命!”
“夫人,何事?”他笑得轻佻。
“到没有?”她叹口气。
她迷迷糊糊坐起,听着他在耳畔低低地笑个不停。
“桑果,”他声音听起来愉快至极,“你不是桑果,你是小馋果。今日有正事,下次再让你尽兴。”
她定定神,望他。
只见他已穿好衣裳,正在快速地把衣裳套在她身上。
“该出发!”
她呢喃声钻进他心口,无尽甜蜜环着他,他已不知该如何疼爱怀中人儿才好。
“小桑果,真想吃你。”他恨恨地说道。
她睁开迷蒙眼睛。
“吃去……”
这样笑容和声音,又像是花,又像是蜜,又像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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