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激动时候不行,要坏事。
他强迫自己冷静些,带着坏意,把她亲来亲去。
她羞恼地想跑,被他牢牢制住。
她道:“要睡觉!”
然后气呼呼地闭上眼
幽无命狠狠怔。
旋即,狂喜涌上心头,时之间,只觉大脑片空白,浑身血液都在乱涌。
他笑着喘口气,二话不说,垂头就亲。
今日,她穿着桑州特有冰蚕丝中衣,冰冰凉凉,手感极好。他身上袍子是绸,布料相触,在烛光下泛起微光。
轻轻就掠到旁。
“唔,”她像狐狸样眯起眼睛,甜甜地说道,“那就是不动咯?既然你放心,那就睡,明天见。”
说罢,她当真闭起眼睛。
幽无命:“?!”
还没回过神,她呼吸已变得均匀悠长,眼看着,就要开始打细细小小酒呼噜。
幽无命:“!!”
“小桑果,你已经是。你以为,就非得等到大婚。”
桑远远看着近在咫尺男人。
年轻英俊,自信强大,攻击性十足。
身上还有好闻味道。
酒意有些上头,她感觉到自己呼吸里带着温热果酒香。头有点晕,他轮廓有点模糊,双眼睛显得特别黑,眸光危险。
毕竟是有过芙蓉脂经验人,幽无命颇有几分熟稔样子,在她耳旁笑道:“没带着芙蓉脂呢。”
她偏过脸,亲他脸颊:“没关系。”
他感受片刻:“似乎并不需要。小桑果,你是芙蓉做。”
事到临头,再无任何变卦可能,这会儿,哪怕是桑成荫提着刀冲进来,他也不会再放过他小果子。
千钧发之时,他忽然想起桑不近前车之鉴。
他呆呆地看着她,时不知道该怎办。
红扑扑小脸,睡得这香甜,任谁也不忍打扰。
他黑眸中浮起懊恼,恨不得巴掌拍死刚刚那个嘴硬傻子。
脑袋和身体都‘突突’地跳着疼,他深吸口气,打算回去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正要起身,忽然见她眼睫颤,笑吟吟地睁开眼,撅着红唇道:“再给你次重来机会——你不吃再走,如何能放心?”
“知道你不会等。”她道,“你得回幽州筹备婚事,却要留在桑州待嫁,个多月见不着人呢。你不吃再走,如何能放心?”
他眼神明显心虚,嘴硬道:“有什不放心。”
放心才怪。即便是个正常人,都难免要患得患失,更遑论他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家伙。
而此刻,生怕夜长梦多人,却不止他个。
这切实在太完美,美得让她心生恐惧,生怕像个泡沫般,‘啪叽’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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