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眼前这般。这个茶娘子,方才还冲着义父抛媚眼呢,这样轻浮女子,义父怎就对她见倾心?听着方才义父话中之意,俨然是要让这个女子当家做主母。
梦无忧十分担心,怕义父傻乎乎地被风尘女子给骗去。
桑远远倒也不着急。既然皇甫俊已明明白白坦露觊觎桑州之意,想必也不会把她怎着,至多便是威逼利诱,让她堂堂正正嫁去东州罢。
老不羞!隔着辈呢!桑远远暗暗在心中骂几句老狗,面上却丝毫不显。
皇甫俊满意地看着她,笑道:“忧儿年少,分不清鱼目与珍珠。能娶到这般女子,不知是多少年才能修到福气
桑远远知道自己时走不,她干脆返回茶台边上,闲闲地坐着,给自己沏杯茶。
皇甫俊目中露出欣赏。
桑远远嘬口茶,平静地问道:“你是如何认出?”
这个男人是长透视眼吧?!
“见面便知不俗。加之……”皇甫俊抬起只手,张开五指,伸到她面前晃晃,“摸骨。最易分辨,便是王骨。”
,就像个男人在她面前张开臂膀。
桑远远慢慢回转身,隔着半个厢房,与皇甫俊对视。
“客人这是何意?”
皇甫俊倚着茶台,挑着眉道:“不想放你走啊。你跟,吃香喝辣,过好日子,怎样啊。嫁给也不算很吃亏吧?身边向来无人。”
桑远远:“……对不住已经许人。”
梦无忧吃惊不浅:“义父,您是说,这个茶娘子是流落民间王女公主?”
皇甫俊意味深长地看她眼,道:“不错,与忧儿样,都是沧海遗珠。”
“义父又取笑,哪里是什遗珠。”梦无忧喃喃道,“可是义父,终身大事岂可这随便?您独身多年,难道不是想等位情投意合知己?”
她模样有些失落。
虽然与义父认识时间不是很长,但她心中对他着实是孺慕非凡,在她看来,能配得上义父,定是位非常知性优雅女长辈,望便能让她心无芥蒂地喊声义母那种。
“他有什好!”皇甫俊呵呵地笑起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跟着个必死之人,能有什前程。来,过来身边,护你岁岁平安。”
梦无忧吃惊地咬住唇:“义父……”
桑远远镇定地笑道:“您这位义女,好像并不想要位义母呢,不如你们父女二人先商量商量?”
“哈哈哈哈!”皇甫俊大笑,“小孩子懂什!这种大事,哪论得到小儿置喙!来身边,带你连上那万里河山!”
他意有所指,眸光微微地闪,毫不掩饰片野心。看来,东境已无法填饱这头饿狼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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