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确实玩过家家酒。但记得很清楚,扮演是他爸爸,谢凛扮演是他妈妈。”
景沅眼角还残留着泪
纪晏闻言笑,将怀里景沅调整位置,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吃醋。”
景沅本想阴阳怪气番,但犹豫片刻,开始打起可怜牌。他抽抽鼻腔,眼泪立即浮上眼眶,巴掌大脸颊毫无血色。
“你跟都没结婚呢,就已经跟叶星然体验把夫妻乐趣。你觉得作为个正常男生,能忍吗?”
景沅捂着胸口咳嗽两声,滴拼命挤出眼泪恰好掉落在纪晏掌心。
纪晏抬起指尖,轻轻帮他擦干眼泪:“体验把夫妻乐趣?沅沅话听着怪别扭。”
听到熟悉声音,景沅飞快地将门打开后冲进个温暖宽阔怀抱。
“你怎那笨?这晚才找到。”
景沅攀附着纪晏肩膀,纪晏顺势托起他屁股,让他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纪晏身上带着丝春日寒气,他抱着景沅,团圆则欢天喜地地追逐着两人绕圈圈。
“去云水涧和景家,都没有找到你。又让助理查查航班、高铁、火车信息,最后才想到你可能会来这。”
镜子这种东西在恐怖影视中非常邪门。
景沅实在忍不下去,赶紧颤颤巍巍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住在这里,还不如住在云水涧办公室。
万在这里不幸遇害,纪晏找到他时说不定他浑身上下都臭。
这时,向安静城堡响起“踏”“踏”地声响。团圆叫得更燥,疯狂地用脑袋顶门。景沅紧紧屏住呼吸,紧急之下再次给纪晏打通电话。
景沅推开纪晏手,说话带着气:“怪不得叶星然粘着你,原来二位先生结过婚。”
眼瞧着景沅越说越离谱,纪晏调侃:“你怎不说们俩有过夫妻之实?”
景沅双眸警惕:“你不干净。”
纪晏笑笑,指尖勾住景沅下巴:“这次怎吃这大醋?”
景沅依然躲开:“别碰。”
纪晏微微拧眉,宽大手掌贴着景沅薄薄纯棉卫衣,感觉湿答答。
“怎流这多汗?”
景沅:“还以为有坏人。”
纪晏依然严肃,只是语气染上几分轻松:“就你这胆子,还敢离家出走?”
提起离家出走,景沅又想起叶星然那档子事。他双手使劲把纪晏推:“去去去,赶紧去跟叶星然玩家家酒。你老婆在等你。”
如果纪晏还不接,他就准备立遗嘱。
他好不容易挣钱,可不能白白便宜银行。
正当景沅精神高度紧张时,属于手机特有震动声离他越来越近。
最后居然停在他卧室门前。
“沅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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