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正在接电话,他先吃着。
等纪晏接完电话回来时,他已经剥好满满捧,并且朝纪晏炫耀下。
纪晏挺感兴趣:“是给——”
没等他说完,景沅张开嘴将坚果全部塞进嘴里。
纪晏看着他,没再继续说话。
“夜店。”纪晏重复句,手中把玩着钢笔,“他身体不允许他去喝酒,他去夜店能干什。”
陈天突然有个阴暗想法:“私会?”
纪晏睨他:“私会谁。”
陈天:“宁谨?”
纪晏盯他片刻,眉宇间腾起股戾气。
“说。”
景沅想避开司机与陈天,喃喃道:“这是个秘密,想单独跟你说。”
“行,回家再说。”
……
去纪晏房间前,景沅先回自己房间换身居家宽松衣服。
,纪晏故意逗他:“不疼,可能就缝几针。”
景沅捂着脑袋惊坐起来:“不要,求求你。”
坐在副驾驶陈天看到这样幕,越来越迷惑,无数个问题闪过他脑海。怎从宁家出来,两人关系又好?
纪晏笑而不语,故意不理睬景沅。
景沅突然狡黠笑:“怎样?刚刚反应够逼真吗?”
等景沅吃完,他淡淡地问:“什秘密要告诉?”
景沅拍拍手上坚果碎,将今天在宁家湖畔发生事情告诉纪晏。
纪晏听完,放松指尖陡然握紧。
紧接着,骨节咯吱咯吱响动。
压在心底仇恨仿佛在这瞬间解开牢笼,想起父母惨死事故照片,纪晏恨意染红他双眸,
陈天见状,立刻脚底抹油离开。
猜猜都不行?怎还急眼。
正巧这时,路过景沅和他打个照面。陈天扯着嘴笑笑,确实想不通景沅屡次去夜店干什。
说不定真跟纪晏猜得那样是去缦合茶会馆偷师学艺。
纪晏房间里,景沅穿着宽松圆领毛衣,盘腿坐在沙发上剥着坚果。
借着这个时间,陈天同纪晏讲:“景少爷最近几天确实去茶行,但也打出租车去别处。”
“去哪里。”纪晏坐在书桌前问。
陈天:“去两次缦合。”
纪晏微微蹙眉:“去缦合茶室学艺?”
陈天:“具体去哪个会馆不清楚,但出租车停下入口距离夜店最近。”
纪晏挑眉:“还可以。”
景沅当然知道缝针是假,逗他才是真。重新像小猫样躺下,用下巴蹭蹭纪晏腿:“晏晏,有件事想跟你说。”
纪晏好像对他不错,应该不会使用特殊手段逼迫他恢复记忆。
而且他如果帮纪晏找到父母车祸真凶,纪晏肯定会更加感激他,不至于跟书中结局样,让他冻死在桥洞。
纪晏眯着眼睛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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