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忘记眨眼，呆滞思考着她话里
意思，细细琢磨
番好像是有那
几分道理。
就算有道理，故事还是要讲。
“然后牛郎拿
小仙女衣服，天亮后，没衣服
从她口中接连跳出奇怪用词可把沈然搞懵。
叶芽气到鼓腮，她是生活在土里小叶子，偶尔也要翻翻土，翻土会把身上搞脏，这时候妈妈会给她清洗脏掉小叶子，教育她不能让雄性看身体，除非受伤之类特殊情况，不然就连爸爸都不可以。
“咱可算知道嫂嫂为啥把他赶走。”
成功被带入叶芽逻辑链沈然呆问：“为什？”
叶芽笃定道：“他肯定是偷看嫂嫂洗澡！！”
“……”
空气凝固。
竹板声再次响起：“没事儿，您接着说,咱接着听。”
沈然松口气，“得嘞，咱继续说。”他丝毫不意识到自己普通话被带歪,“于是牛郎去河边看仙女洗澡，他喜欢上最小最漂亮仙女。”
哒。
“
、要讲是、是牛郎织女故、故事。”他太过紧张,结结巴巴勉强组成个句子。
身旁叶芽哒哒哒敲着竹板伴奏，奶生生地说：“嘿，这故事咱没听过。”？
这口音就是不对劲啊！！
沈然没多想,继续说：“从前……从前有个人叫牛郎，他直和哥嫂生活,可是嫂嫂、虐……虐待他,他就带着老牛出来生活。有天，老牛说河边有仙女下凡，让牛郎去和仙女相见，只要把仙女留到天亮,仙女就上不天。”
他越讲口齿越利落,正讲到高.潮处时,竹板声戛然而止。
“……？”
叶芽嘴儿嘚嘚地：“嫂嫂被偷看不开心，可是又不好意思告诉大哥，害怕影响他们感情。嫂嫂也觉得牛郎个成熟大人还靠着他们生活太懒惰，于是才虐待牛郎想让他离开，让他不再看自己洗澡。”
定是这样。
嫂嫂可真可怜。
叶芽叹口气，竹板打得都没有刚才活跃。
竹板落个清脆节点,声音再次停下。
沈然后背僵，胆战心惊看着叶芽：“又怎？”
叶芽板着小脸，神色不愉悦：“牛郎为什要看仙女洗澡？”叶芽质问,“仙女洗澡凡人不可以看！妈妈说过，芽芽洗小叶子时候爸爸不可以看，其他雄株也不可以看！”
小叶子是什？
雄株又是什？
叶芽歪头模样不解：“牛会说话？”
沈然点头：“会说。”
叶芽捏着鼻子开始学：“那牛是这样哞——哞说吗？”她学牛学得惟妙惟肖，惹得台下家长齐齐笑出声。
这可问住沈然，垂眸不甚确定说：“也许是吧……”
叶芽：“那牛郎可以听懂哞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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