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息争点头:“待会儿告诉你。”
黄毛站起来说:“既然你这说,那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乌鸡鲅鱼,就是极度无语意思嗷
章诵跟于息争无法反驳。
“那……你之前安排戏还演不演?”黄毛说,“已经跟他混个多星期,赔进去那多时间跟烟酒,带他混熟那些地痞流氓圈子。他现在完全相信,会带他挣大钱。你要是现在反悔,不付钱话,可就亏大。”
于息争说:“放心,会全额付款,你接着做。时间提前,正好趁这个机会,安排到位吧。要他尽快离开A市。”
黄毛惊讶道:“真假?你爸不说要告。他那有钱,肯定有办法吧?顶多只是吓吓他,你爸要是告赢,那才是真保障。”
于息争摇头。
男轻女观念是不会改变,能改变他们只有钱!”
章诵点头。
于先生跟她唠唠叨叨说许久章氏夫妻坏话,指明对方贪钱,还举各种不知真假扶弟魔家庭反例。生怕她是个白眼狼,脑子抽回归旧家庭怀抱。
这个倒还好,紧跟着他开始展示自己无私父爱,势要将自己伤势收益最大化。章诵听着受不,赶紧找个借口,跟于息争跑出去。
于息争接个电话,带着章诵医院急诊科后门出去,在花坛边上看见个正在抽烟青年男子。
这种告赢也没什大损失,对方光脚不怕穿鞋,只要还能在社会上自由晃荡,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靶子立得那大,不是自找麻烦吗?对息争跟章诵这类要靠门面生活人来说,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
于息争沉声道:“做。要他这辈子都躲躲藏藏,不敢再回A市。”
就算回来,也不知道谁才是幕后主使。
章诵问:“这个有知情权吗?”
正是之前想拽于父,结果导致对方失足摔跤黄毛。
他坐在花坛上,翘着只脚,随手将烟头摁灭,说道:“说,你爸那样,应该不怪吧?他不会真要告吧?这可不跟你们玩啊,他完全是自己摔下去!”
就于先生那心虚反应,其实大家都知道。只是给他点面子。
于息争坐到他旁边说:“不会。他没有证据,也怕麻烦,就是嘴上吓吓你们。”
黄毛松口气,想想,又笑道:“你爸这人真挺逗,嘿,装得够像,都给他吓到。他这是搞毛啊!神经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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