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他们经常戴在手上和脖子上东西。”小舅舅擦擦闭嘴说,“可是上面都发黑,又脏又难看!”
苏言跟苏盼楠顿时明白。
那是金首饰啊!
小舅舅继续愤怒指控:“就随便拿出来玩会儿而已,老妖婆就说拿是他们东西,非要把它抢走。不,就是!”
从他断断续续描述,苏言与苏盼
时间跟阅历也没能治好他熊病,反而增加破坏力。可怜方燕中年时期被苏盼楠照顾得舒舒服服,老年倒是被自己这儿子折腾得苦不堪言。
果然切都是命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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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两位当事人还在激情对骂,各种难听脏字从嘴里喷涌而出。
苏言保证双方绝不是在反复喋喋,几番对战中没几个重复词语。直在创新,直在拔高。那骂架内容已经超脱偷情这种低俗内容,转向更高追求——家庭复兴与儿孙未来。
苏言听着就想唱句:缘,妙不可言。
那心里跟开花样,美丽而灿烂。
苏盼楠瞠目结舌,蹲下板正小弟肩膀:“所以你是拿什东西?”
“就几个黄色小东西,不是看着好玩才不拿呢!”他委屈非常,呲牙指向前面妇人,哭着控诉道:“被她抢走!”
他抬手捂住脸,跺脚抖着身体道:“姐,你定要让妈狠狠教训她们,她们敢打!那个女人打死!就是最丑最胖那个!”
两人说话有许多是当用地方言留下打油诗跟对子,多年下来后被村民改成挤兑人短句,说出来流畅又有气势。只是苏言现在已经听不懂。
她觉得对面人也没在听对方说,不过是在发表自己感慨而已。
苏言即震惊于妇人词汇量,同时又深刻体会到对方愤怒。就是对方认为王玉兰罪名罄竹难书,配得上所有脏词烂词。
苏言注意力被吸引,苏盼楠还在询问小舅舅细节。
她将人带到更远点地方,捂住自己半只耳朵,问道:“什黄色东西,你说清楚点。”
他是家里最小孩子,也是老两口唯儿子。
看苏盼楠名字就能知道,那俩人有多奢望生个儿子。加上这小子年纪又小,刚出生时候,生活条件已经大幅改善,二老当宝贝样地疼着,在村里还真没遇到过敌手。
苏言看自己这舅舅不由发笑。心里痛快。
别看人现在还小,就是大依旧死性不改。根子上就没教好,直接是个废。
不可世,好吃懒做,混不要脸。除会要钱就是会撒泼,三十多岁人没去找工作,专门呆在家里啃老。外公外婆稍对他说句重,就会连连破骂。袜子内衣裤也是交给他爸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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