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现在,他们也会用各种踢馆的模式,来提升自己成员的名声,同时打压一些即将出头的武馆,保证自己的地位。”唐恣扬不屑一哼:“今天跟你对战的大师兄,在上个月,在挑战过程中,将对方的主将已经投降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故意打成残疾。现在明白了吗?”
“什么?!”长风这次是真惊讶,咋舌道:“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刚才就不要留情,直接拧断他的手了。”
唐恣扬说:“那名主将后来退出武馆,再也无法做武者了。他们武馆规模小,没那么多钱用于赔偿,鸿鹄武馆又说是意外,洗得干干净净。”
长风若有所思道:“你说得真有道理。”
“你打什么鬼主意?”唐恣扬说,“你是不是接了什么委托?有些钱不要赚,你这个年纪还是先忙着读书融入社会吧。”
乎不喜欢这个武馆。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吗?我认为假使关心我,应该告诉我,好避免我受骗。”
“你知道什么?你现在已经被骗了,还预防什么啊?”唐恣扬不屑道,“这家武馆打的擦边球可太多了。一件件数,我怕你的寿命没那么长。”
长风:“什么?我的确不明白。我在网上看见大家对它的评价都很高,难道是我遗漏了什么信息?”
唐恣扬再次停下脚步,抓着她去了旁边的厕所。
长风看着门上的男性标志,沉默地低下了头。
唐恣扬想了想,又一挥手:“算了,你这种傻白甜怎么脱离苦海,还是靠我吧。”
“哦,是吗?”长风笑道,“非常感谢你,我的朋友。那你想怎么办呢?要求对方赔偿吗?我觉得这应该很难。赔偿就意味着他们承认自己主观主动,这是一件极其恶劣的事情。”
“对,意外赔偿
唐恣扬严肃说:“鸿鹄武馆做的丑事那可是一桩桩,不胜枚举,利用各种隐蔽的非法手段进行不当竞争,才有了今天的规模。”
长风:“不好意思,我需要几个例子才能明白你话里的涵义。”
“在武馆刚刚成立,还没有现在这么多高手的时候,他们会提前向大武馆递上拜帖,送去眼线,然后在踢馆开始前,向出战选手下毒,或让他们受暗伤,发挥不出原先的实力,又找不出足够的证据。赢了几场之后,再借由战神的名号,给武馆做强者一类的营销。就是这种重复的‘不寻常路’,才让它们在短期内迅速崛起。”
唐恣扬说,“鸿鹄武馆在武馆内部可谓臭名昭著,手段阴狠又肮脏,总有无数的阴招让你防不胜防。被他们缠上,比被毒蛇咬了一口还要可怕。现在一些小型武馆在开馆之前,会接到警告,先呈一批“贡献”给鸿鹄武馆做保护费。”
长风:“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