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端说完,还不忘补了一刀:“你放心吧,止痛药、胃药还有速效救心丸,季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
容盛一时之间只想老泪纵横,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时刻,他完全被白端端货不对板的厨艺给震惊到了,压根忘记了去深究白端端和季临之间这突然熟稔起来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我不吃!我不要!我不行!”
容盛当场来了
这像烤鸡吗!这像一坨屎!
白端端不是明明之前团建做了一大桌满汉全席水准的菜吗?怎么会……
等等……像大便的烤鸡?季临的邻居?
电光火石之间,容盛突然就灵光一现,团建那天在厨房,除了白端端外,季临可是一直在场的……
他看向了在一边表情冷静的季临。
辨不出是什么玩意的的东西,心里有些发怵:“这……这是什么?”
“烤鸡啊!”
白端端笑眯眯的:“你等一下,别的菜我也都做好了!”
她说完,又转身回了厨房,不一会儿,白端端又陆陆续续端了其他几个菜出来。
容盛看了一眼,就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容盛心里划过一个大胆的猜想,这猜想其实非常不现实,然而除去所有的干扰因素,就只剩下了这不可能的可能——
团建那顿饭菜根本不是白端端做的,是季临做的……
甚至再往前追溯,根本不是季临请了白端端来做家政做饭,反而是季临自己在给白端端做饭……那天季临家那桌好吃到哭的剩饭剩菜也不是白端端做的,而是季临亲手做的……
容盛几乎快要潸然泪下:“你们为什么骗我?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小男孩……”
可惜白端端没法理解容盛的心理落差和惨遭朋友欺骗的悲愤,她笑眯眯地把烤鸡又往容盛面前推了推:“容律师,尝尝吧,不瞒你说,我平时根本找不到人愿意吃我做的菜,难得你这么欣赏我,央求我一定要给你做菜,我真的挺感动的,这一桌菜,你可一定要尝尝啊!”
这是菜吗?!这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不是焦黑焦黑的,就是黄绿交杂让人看到了就不想吃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糖醋鱼的玩意儿,黑乎乎的一片,当端到容盛面前,就闻到了一股冲天的醋味,怕是做这道菜用完了一整瓶香醋……
“你……”容盛望向白端端,不可置信道,“白律师,做人不能不讲信用啊,你这说好了给我做菜,也不能糊弄我,水平发挥失常到做出这种毒药质量的东西吧?”
白端端却是抿唇一笑:“实不相瞒,其实这就是我的稳定发挥。”
“……”
容盛一时之间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呆呆地看了眼眼前白端端口中的成名菜烤鸡,只觉得心里悲愤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