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淼提及这个,脸上露出难色:“问题也就在这里。季临也和说,想证明这点,无外乎几种办法,如果田穆真入职水星网络,那就从水星网络给他缴纳五险金还有个人所得税缴纳凭证上入手,旦有缴纳记录,那铁板钉钉他就是去水星网络工作。”
白端端笑笑:“对,这点们律师无法直接取证获得对方公司缴纳信息,但是可以申请仲裁委或者法院进行调查取证。过程比较麻烦,但是可以达到效果。”
“可问题就在这里。”谢淼叹口气,这点,也不是没和田穆暗示过,他如果死不承认
。第,们需要证明水星网络和与闻游戏存在业务竞争关系;第二,证明田穆入职水星网络。”
季临点点头:“第点很好证明,首先,在田穆当初签署竞业限制协议里,就在附件列明哪些公司属于和与闻游戏有竞争关系,水星网络就在其中,白纸黑字明明白白。”
白端端皱皱眉:“他会不会以竞业限制约定范围过大,侵害他作为劳动者自由择业权?你们当初在这份附件清单里约定竞争性公司多吗?因为现在竞业限制约定范围是否过大,这涉及法官自由裁量,所以这第点上,也未必不会有证明上风险。”
虽说白端端想参与这个案子最初初衷带点私心,但是真正进入到案子讨论阶段,她很沉得下心来,也能把自己埋进案子里考量。
季临平时并不喜欢和别律师起办案,顶多带教几个新人和助理律师,因为新人或者助理律师犯错或者迟钝他还尚能忍受,但他绝对无法忍受有定资历经验律师和自己共事时总是不在状态或者跟不上自己思路,他并没有很多耐心。
只是白端端表现确实令他惊讶,她思维严密,头脑敏捷,思路清晰。而因为她此前代理多为员工方,如今探讨起来,反倒是能从员工方抗辩角度来思考问题,找出企业方诉讼策略里弱势,这竟然还意外地和自己十分互补。
她提问题确实存在,但好在并不会有造成困扰。
“这点确实很仰仗法官自由裁量,但是此前也确实有判例,即便规定竞业限制范围过广,也不理所当然影响竞业限制义务履行,最重要是必须证明水星网络和与闻游戏确实存在竞争。”
季临顿顿:“至于这点,倒是有办法,查询水星网络营业执照上经营范围,外加去水星网络官方网站看下他们业务介绍,以及他们目前要上架这款同类游戏竞品,这些足够形成完整证据链。”
白端端然地点点头:“那现在问题就是第二点如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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