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个观点,季临嗤之以鼻:“如果做企业是慈善活动,谁还开公司?开公司目就是盈利,逐利是商业活动本源,你花钱请你干活,当然希望把你所有潜力发挥出来,把付给你每分工资都落到实处。”
季临抿抿唇:“只可惜贵丰通信请不是,否则有百种办法让戴琴自动离职,贵丰通信毫无法律风险就可以摆脱她。”
“还有你。”季临瞥白端端眼:“你路子挺野啊,在老板面前骂老板?”
“……”
也是!平时没大没小惯,都直呼季临全名,可自己怎
当前,薛雯虽然有点惊讶,但最终没有再追问。
电话那头戴琴十分不安:“虽然没签收任何东西,但合同里确实规定公司可以调岗,那怎办?”
季临抿着唇:“就算劳动合同里有规定可以调岗,但是也是合理情况才可以操作,第,你没有不能胜任现在岗位情况;第二,贵丰子公司根本不存在人员紧缺情况,三天前还看到他们子公司大量裁员新闻,根本不存在扩大业务急需营销人员可能。”
“你录音这点十分好,他们录音里对你进行调岗说辞和事实完全相反,可以证明是恶意调岗妄图逼迫你自行离职,你完全可以不用理睬调岗通知,继续在现岗位工作,他们就算去劳动仲裁,也不可能赢。”季临边讲,边倒杯水递给白端端,“喝点水。”
白端端不知道怎,还在咳,季临索性放下水,腾出只手轻轻顺起白端端背,然后他冷冷地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咳在家里,明天家政请假,不会来打扫。弄脏扣你工资。”
季临表情充满嫌弃,语气也冷若冰霜,然而缓慢拍着白端端背手却是动作非常小心,如果白端端这时候抬头,就会看见,这男人冷漠脸上,其实有点红。
但反正,季临再怎冷酷再怎警告,白端端好像都觉得不太可怕。他这种警告还不如威胁自己以后不给自己做饭来得实在。
此后,戴琴又问点别细节问题,季临也都详细回答。
电话那头戴琴和薛雯表达对季临和白端端感谢,这才挂。
白端端也终于缓过气来,她喝口水,忍不住感慨:“案子虽然算是结束,可斗争和生活都还在继续啊。就算戴琴赢得谈判,让贵丰通信无法开除自己,孕期必须保证戴琴工作,可员工和企业之间,总是企业天然有优势,你员工只要在这儿干天活,吃天饭,就得看天眼色,想给你穿小鞋想整你还不容易吗?哎,企业啊,果然都是资本家嘴脸,就没个好,老板啊,都是剥削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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