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端端本来还不明所以,但很快,她就知道怎回事。
那中年女人声音几乎撕心裂肺:“只是个没什文化女人,当然斗不过你这样有知识人,但你们律师,比们有文化,就是这欺负人吗?明明当初是你说,企业没办法必须要裁员,所以和好声好气商量说给经济补偿金,金额也不错,答应下礼拜就签协商致解除劳动合同文件,结果原来这都是个陷阱!”
“你还说清清楚楚,考虑到是公司裁员,所以这个月工资照给,社保公积金也照给交,但这个月里可以先去投简历,也可以随时去面试,不用给公司报备,这样方便找到新工作,也算是公司对补偿和心意,结果这个月有三天去别公司面试,最后却被你污蔑说这三天是无故旷工,是严重违纪,所以公司可以不用给其余经济补偿金,就单方面解除合同!可根本没违纪啊!都是你告诉,这个月里可以随时去面试!”
面对对方指控,杜心怡却并不以为意,她冷笑声,模样嚣张:“哦?说过吗?大婶,你不知道说话要讲证据?你说说过,就说过啊?你有本事,你拿出证据
,肯定要爆……”
张俊达还在科普,然而白端端压根听不下去。
其实从年前开始,她对林晖些决策,就相当不认同。律所是非常严肃工作场所,尤其因为涉及大量当事人隐私信息,保密性很强,根本不适合这样大张旗鼓地拍摄。
好在因为白端端刚回A市总部,这个剧本里显然没有她戏份,她只好选择眼不见为净,戴上耳机开始处理工作,好在隔会儿,录制团队终于收集好今天素材,终于离开朝晖。
只是刚安静没多久,办公室又开始吵吵嚷嚷,白端端饶是想集中精力工作,也被阵高过阵尖锐哭叫声给打断。
“你们这样,根本不是律师,完全是诈骗!是欺骗!”声音主人是个四十多中年女人,穿着质地廉价外套,她满脸苍白,两个眼睛红肿着,挂满泪痕,手里拿着堆文件,情绪激动而绝望。
而她对面,站着穿着精致杜心怡,相比对方崩溃,她可淡然极,只嫌恶地往后退退:“大婶,你是有病吧?判决又不是给你下?是法院下,你要闹,去找法官闹,和有什关系?”
林晖不在所里,她连伪装都懒得伪装。
白端端拉过张俊达,轻声道:“怎回事?这女是杜心怡客户?没拿到理想判决?”
“不是。”张俊达悄声道,“她是杜心怡客户要开除员工,杜心怡代理是企业,那女是被开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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