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这钟潇陈年老醋也不知道要吃到什时候!不是说不翻旧账往前看吗!
裴时面无表情地看向白桃:“不会放风筝,但看晚上视频,学很久。”
白桃越和裴时亲密,越发现这男人其实狡诈很,表面看着云淡风轻,心里黑很,比如现在,又是搬出钟潇,又是暗示为学风筝花很多时间,这简直让白桃完全没办法拒绝,等意识到时候,思路不自觉就被裴时带着走。
十分钟后,白桃哈欠连天地坐在沙滩躺椅上,裴时在不远处调试着风筝。
今天风确实挺好,但裴时风筝还是没有飞起来,这男人脸色沉下来,像是努力掩藏尴尬似,见白桃看他,他垂下视线,强调道:“昨晚看那个视频可能不行,教程不好,不是问题。”
白桃做梦都没想到,旦和裴时睡以后,这日子突然就过……荒*无度起来。
裴时比她想象对这方面需求还旺盛,白桃每每被弄都快不行,这男人还精神百倍。
这重欲,点不像是已婚男人,反倒有点像是刚开荤年轻小男孩,也不知道之前对自己不理不睬那段禁欲时期这男人是怎熬过来。
但裴时多少也算在意白桃感受,在餍足后第二天,并没有再提及那方面要求,倒是和白桃认认真真地度过在海滩上闲散天。
“今天风好,陪你放风筝。”
这男人表情还很冷静镇定,但整个人给白桃感觉就是气鼓鼓,像是青春期想要炫耀球技小男孩,直计划着等心仪女孩经过球场时来个帅气灌篮,结果事到临头,灌篮没成功,还被人抢个球,既尴尬又懊恼。
白桃起身:“放风筝两个人配合更好啊,这样,帮你托着风筝,你在前面跑,这样就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搭配默契还是正好阵好风,总之,白桃托,裴时再试次,风筝还真就这样随风扶摇直上。
新闻报道里说过自己曾带裴时放过风筝,实际穿越而来白桃对此自然是点印象没有
也不知道裴时从哪里找到个风筝,说什要带着白桃玩。
白桃整个人懒懒散散,只想躺在床上睡觉,裴时叫她,她便往被窝深处再缩缩,带鼻音撒娇道:“外面好晒,能不能不去啊。”
“不能。”
可惜没有什用,裴时这男人下床就不认人,无情地拒绝白桃,但到底没有完全不为所动,因为很快,白桃被子被掀开,然后裴时凑上来,亲她下,声音还是很平稳,但白桃却品出点努力抑制不高兴――
“钟潇带你放过风筝。”裴时顿顿,“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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