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几难察觉。
“……别这说。”
谁都
他忽然好像触及什:“柏林文想要你肾,而你和能配型,那如果时家破产,肾也可以——”
话没说完,就被吞没在唇间。
“唔——!”
少年猛然睁大双眼,睫毛将将掠过对方眉廓,他还想说什,下秒却失神智。
只剩滚热。
薄荷总是这样。
时清柠刚刚觉得柏夜息总想误导自己,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是误导,是柏夜息当真就这觉得——
他很抱歉。
他不配被时清柠喜欢。
那时两人永别之前,最后句“下次不再相见”,至此横亘在柏夜息心里,比永远更远。
“……嗯。”
柏夜息承认:“发生过。”
“所以,”时清柠冷静地分析,“那时候,就算没有你转来钱,李家样会针对们。你说因为你,家才会破产事根本就不成……”
“小小。”柏夜息轻声打断他,轻轻摇头。
时清柠依旧执拗地看着他,眼睫复又沾染水色。
果可以,柏夜息态度也同时家人样。
他们更想让时清柠无忧无虑,健健康康,永不接触这些烦心污泞。
只是时清柠沉默完,忽然问出句却是。
“那家破产那次呢?”
知晓得越多,时清柠就越发现那本小说和现实里很多东西并没有差别多少。
无论多少次,时清柠仍是很难习惯柏夜息温度,那种极致冰冷之下,深藏着灼人野火。
温度过高,甚至不再是明红。
反倒是冰般冷蓝色。
扑面冷香强势又蛊惑,亲过许久男生声音却很低弱。
“别这说,小小。”
时清柠也知道。
没有想起被关时记忆他,无法去劝。
水珠悬在眼睫,将落未落。时清柠努力想说些什,反复抠着柏夜息每个字眼,他张张干涩唇瓣,没有挤出声音,却忽然想起——
薄荷为什定要把自己关起来?
时清柠顿下,鬼使神差般,问:“没有柏林文缘故吗?”
柏夜息说:“没有意义。”
纠葛太久。他们之间,早已难算亏欠。
“假如真要谈……”男生垂眼,“只有句要说。不论什理由,强行关住你事,很抱歉。”
时清柠没去看他,挪开目光,却还是没有止住,视线重又模糊起来。
又是这样。
既然现在,时家因为发现证据而被李家记恨。
——那小说里呢?
“薄荷,”时清柠直视着对方,轻声问,“李家非法集资证据被保留,这种事,那次也发生过吗?”
柏夜息顿顿。
时清柠看着他,郑重地说:“请不要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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