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告诉
，你把
家毁掉
，只为想要囚禁。”
时清柠抬眼，浸着水色目光直直望着柏夜息。
“你会这
做吗？”
梦见过昨晚春色时清柠清楚地笃定。
就算把这世界所有人全算进来，柏夜息也是绝不会伤害他那
个。
从听时清柠提到时家那刻起，柏夜息就早有预感。
即使岁月已逝，重活世，时家其他人所受到伤害，依然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无法消除经年旧创。
柏夜息低声道歉。
“抱歉，当年时家事，是错。”
靠在他胸前男孩呼吸慢些，哑声开口。
“小小。”
柏夜息轻声叫着他，打断时清柠话。
“不是这样。”
他不仅制止时清柠声音，还伸手，把不住颤栗人揽进怀里，抱到沙发上。
家里各处都备着柔软薄毯，柏夜息用毯子将两人起裹起来，轻轻地，紧紧抱住他男孩。
——可是时家为什会成为柏夜息仇人？
在时清柠记忆里，那是因为柏夜息曾被时家骗着去抽血。但事实上，尽管时清柠不愿去想，抽血事，却完全可能是柏夜息自愿。
那在外人眼里，时家为什会和柏夜息结下血海深仇？
时清柠之前没能回忆起那些细节，可现在，只靠推算也足以让他得出那个胆战心惊结果——
“不只是因为抽血，对不对？”
所以时清柠自己回答：“不会。”
少年垂眸，看向柏夜息手腕，卷长眼睫眨眨，湿漉全染在睫毛上。
“不然你就不会把自己糟蹋
“你错？”
柏夜息正要解释，却忽然听见对方说。
“薄荷，从很早之前就想问你，为什你总会这想。”
时清柠面色仍然有些苍白，开口却字字清晰。
“别人事，为什会是你错？”
“不是这样，你想想，阿姨和叔叔是会做这种事人吗？”
柏夜息说着，抬手用手背轻轻帮人擦去鬓间额角虚汗。
他慢慢安抚着受惊少年。
“他们从来没有，也不可能这对。”
怀里少年虚弱地喘息着，而柏夜息安抚动作如此熟练。
柏夜息小臂被轻轻抓握着，男孩换新睡衣，也洗过澡，身上还带着点沐浴露清爽香气。
可现在，少年那原本盈润面容却失血色，苍白如纸。
“是不是因为，你被家里当成备用心脏？”
他失神地喃喃着。
“所以消息曝光出去，时家名声才会落千丈。之前投资医疗机构听说时家养活人以换心举动之后，愤而断绝关系，曾经合作方也纷纷出面指责，时家走投无路，最终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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