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鑫做得最多、也是他们宣传最广手术就是肾脏移植手术,巧是,前些天看新闻录像,恰好发现柏林文没被妆粉遮住部分脸色明显发黑。”
“脸色发黑,毒素无法排除,这是典型肾脏病特征。”
“更巧是,澳岛新闻还说过,柏林文和父母兄弟血型都不样,他是少有特殊血型。”
夜风吹过,时清柠双眸瞬不眨,看着柏夜息。
真把这个问题问出来时,他语气是出乎自己预料冷静。
少年这时才把视线收回来,偏头,重新望向柏夜息。
他神色依旧很平静。
静得不像个十六岁小孩。
“你知道他们在聊什吗?”
“器官摘除,移植捐献。”
“当心电到你。”
他今晚声音直很低,带着种难明哑意。
“这种家事,会处理。”
时清柠慢慢收回手,也收回视线。再听这种话时,少年已经没有太激烈反应。
像是对柏夜息隐瞒早有预料。
本能厌恶。
这个从未见过人,却仿佛同他有着血海深仇。
“他好像直想让别人觉得你们俩关系很好,”时清柠道,“确切来说,是让人觉得你对他感情很深。”
他问:“你怎想?”
柏夜息就站在几步之外,少年说着,伸手过来,似是想轻轻搭住对方手臂。
“柏林文想要谁肾,你吗?”
时清柠冷静地复述着,似乎切听到这些话时惊涛骇浪都隐藏得当,再不会显露出来。
“他们在聊怎把对捐献者伤害降低到最小,还谈到液氮冷冻,玻化解冻,说新突破性技术可以把器官完好地冷藏保存起来。”
真正被对方发现时,柏夜息反而没有太多意外。
男孩直坚持主动去找许行,原来就是为这个吗?
时清柠发现并未止于此,他又说回柏林文。
时清柠微微抬头,看向星空。
少年下颌与纤细脖颈在夜色中勾勒出道格外漂亮弧线,他望着星星,轻声说。
“最近和许医生直有联系,他们会帮检查,也会主动打电话过去。”
“他们新医院电话好像有点特别,需要特意多按下键才能挂断。”
“许医生很忙,他不常在办公室,好像也还不太熟悉这些办公用具。有次电话没有挂断,就听见那边还有人在聊天。”
柏夜息却步后退,躲开。
“……”
少年手停在半空,他刚刚踢过石子撞在墙角,发出闷闷声轻响。
却在这个太过静寂时刻,轻悄都显得如此响亮。
柏夜息喉结动动,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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