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应恺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什
东西，安眠药吗？”
时清柠摇头：“
说
是人。”
对他产生这些效果，是柏夜息。
那本小说里，柏夜息是主角，剧情围绕他运转。
那时清柠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作为世界中心，柏夜息是不
所以哪怕他穿越到另
个世界，穿越到小说里，也是样道理。
事实上，因为周身所感太过真实，时清柠也很难时时想起这是本书。
这分明就是个真实安稳、宇宙常数恒定世界。
宇宙熵增在这里同样适用，生命为
存活下去，就需要降低混乱，减少自身熵值。
“比如人类进食，就是从汲取负熵来维持有序。”时清柠说。
不过在物理和数学这种吃绝对天赋科目上，卫应恺在时清柠心目中是毫无争议第。
他偶尔些只有三言两语闪现思路，都能让人反复琢磨，惊叹叫绝。
这次附加题是个竞赛题，两人商量完，还找些同类型题出来。
时清柠算着题，咬着笔尖，忽然说：“你平时考虑过熵增事吗？”
卫应恺抬眼：“怎？”
柏夜息并不知道时小少爷所想，两人相处还同往常样。
现在有晚自习，放学回家，每晚睡前柏夜息还会专门过来时清柠卧室趟。
领今天拥抱。
因为偶然梦境太过离奇旖旎，时清柠之前还迟疑过。可是等他看见柏夜息默然神色，像是等不到礼物小孩，被冷落也从来沉默不说。
时清柠就根本没办法再扛住心软。
“‘生命以负熵为食’，”卫应恺托着下颌看他，“你想把薛定谔书给讲遍呗？”
“不是，在想，进食是生理层面。”时清柠说，“那在心理层面，会不会也有负熵体？”
这也是时清柠这些天来反复思考事情。
“接触就能稳定情绪，还能让记忆变得有序、心神更清明。”
“时间久，还会让心情变好。”
熵是这类竞赛题里涉及到，这个概念高中课本般不会详谈。
熵本义是指混乱程度，熵增即是指混乱增加，越发无序。
“你看，整个宇宙都处在熵增过程中，从宇宙大爆炸开始到现在，世界逐渐走向无序。”
时清柠说。
“这是个没有办法违背铁律。”
所以他越来越熟悉柏夜息体温。
……也难以抑制地，在梦里更熟悉对方亲吻。
柏夜息对他产生影响还是让时清柠有点想不明白，他自己也思考很多。
次课间，时清柠去找卫应恺讨论道物理附加题。
卫应恺月考成绩也上六百，他数学和理化都是满分，但其他科有点拖后腿，总分在六百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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