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资格过好日子。”
段嘉许只当没听见，用钥匙开
门。
女人似是想用蛮力挤进来，但察觉到他似乎完全没有怕她被门夹到
想法，才停下步子。
“段嘉许，你全家都不得好死。”她用力拍着防盗门，边哭着边说，“所以你妈才死，你——”
他把内侧门也关上，隔绝她所有声音。
点燃着烟头碰触到她裸露掌心。
女人条件反射地收回手，疼得眼泪立刻冒出来。她瞪大眼，歇斯底里道：“你怎这贱！”
看着她眼泪，段嘉许眼睛弯成月牙儿：“看起来还挺疼？”
“……”
“不是，看你这疼。”段嘉许拖着尾音，轻笑声，“
怎这开心啊？”
女人眼眶有些红：“今天那个女是谁。”
“……”
“问你话呢！”
段嘉许神色有些困倦，眼皮向下耷拉着。电梯间灯光大亮，显得他肤色极白，衬得那张极为出众脸多几分病态。
他毫无动静。
手忙脚乱样子，段嘉许又立刻笑，似乎并没有被这件事情影响，还会跟她开几句玩笑。
桑稚也有些无从下手。
两人到附近面馆解决晚饭。见时间不早，段嘉许便把桑稚送回学校。之后，他开车回自家小区。
段嘉许拿门卡进楼，坐电梯上十五层。
出电梯就看到站在他家门口女人，他停在原地，瞬间想起桑稚话。
而后拿出手机，打物业电话。
段嘉许把烟头摁灭，走到厕所
“……”
“你哪来脸这样对。”女人突然开始哭，死死地盯着他，“你们全家都欠。”
段嘉许没再理她，绕过她，从口袋里拿出钥匙。
“今天那个女是你女朋友？”女人话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字句地，“你想都别想，你这种人——”
“……”
丝毫回应都没有给她。
女人猛地走到他面前，抬起手，似是想给他耳光。
余光注意到她动静，段嘉许眼眸抬，凉凉地盯着她，唇角也扬起来，没半点温度。
她越发生气，手就要落下。
段嘉许稍稍撇过头，把手上烟往上抬。
女人表情难看至极，似是等很久：“还知道回来啊？还以为你今天跟那大学生去开房呢。”
电话被接通。
像没听见那个女人话样，段嘉许语气冷淡，无波无澜：“是12栋15层B座住户，家门口有个陌生人，麻烦过来处理下。谢谢。”
她猛地喊起来：“段嘉许！”
段嘉许挂电话，从口袋里翻出包烟，抽根出来，点燃。他咬住烟嘴，靠在墙上，声也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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