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没动静。
桑延干脆蹲到她面前,又朝她抬抬手:“喝不喝?”
桑稚这才磨磨蹭蹭地接过。
而后,桑延扭头看向段嘉许,问道:“伤口处理好?”
段嘉许嗯声。
“又不是不想理他,是他总说。”说到这,桑稚情绪开始低落,“平时就算,都摔跤他还凶。”
“你觉得他不关心你?”
桑稚抿抿唇,没点头也没摇头。
“你刚刚在老师面前说话不是挺有意思?”段嘉许说,“你哥听到,不得多问几句,这不也是关心吗?”
桑稚闷闷道:“那他不能温柔点问吗?”
“就……”只冒出个字,桑稚就停住,完全想不到能帮他什。她挠挠头,败下阵来,只能傻乎乎地扯开话题,“哥跑哪去……”
段嘉许懒懒道:“不要你吧。”
桑稚哼声:“还嫌弃他呢。”
说完,她想起刚刚事情,开始忧愁:“哥会不会很奇怪在老师面前叫他爸爸事情,而且他还听到老师喊你桑稚哥哥。”
“嗯。”段嘉许说,“估计猜到冒充他去见你老师。”
脚踝处被冰敷阵,手上和膝盖上伤口也都处理过,疼痛缓解不少。桑稚心情也因此没那差。
她从小到大就是这被照顾,所以此时除觉得跟他距离靠得有点近,也没觉得有什不妥。
桑稚看他眼,嘀咕道:“也没让你干嘛吧。”
不就涂个药,擦个脸。
又不是让他做什多艰难事情。
桑延把剩下那瓶水扔给他:
段嘉许觉得好笑:“让你哥温柔?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
好像有点道理。
桑稚不知道该说什,又看他眼,很快就低下头。
在这安静氛围里,说去给她倒杯水,然后半天不见人影桑延总算回来。他手里拿着两瓶水,递瓶常温给桑稚:“喝完去医院。”
“……”
桑稚头皮发麻:“那怎办?”
“能怎办?”段嘉许叹息声,“咱俩都要完蛋。”
“……”被他这样说,桑稚也有点提心吊胆,讷讷道,“也不会吧,会儿跟他说说,他也不会跟爸妈说……”
段嘉许:“你不是不理他吗?”
怎就成伺候祖宗。
那他这个祖宗可太好伺候吧。
“凭空多个妹妹,你亲哥还跑。”段嘉许眼睑抬起,站直起来,“小孩,你自己算算,哥哥都帮你多少忙?”
桑稚顿下,忍不住说:“那你有事也能帮呀。”
像是觉得这话有趣,段嘉许饶有兴致地坐到她旁边,撇过头笑:“嗯?你要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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